只是無論是劍心還是陳好,他們兩個本身都屬於那種心理素質無比強大、壓根就不會在意別人看法的人。
所以即使公司裡流傳著許多流言蜚語,也有不少會傳進到他們兩個的耳朵裡,只不過這兩個極為相似而又無比默契的“搭檔”從未理會過罷了。
其實事情單單進展到這一步還算能夠收場,因為即使陳好聽出了李強話裡那揶揄自己的意味,但類似的“誹謗攻擊”她經歷得多了,早已形成了免疫抗體。
因為眼下還有更加緊急的事情要做,所以陳好直接選擇了無視李強,大踏步地朝電梯走去。
可惜接下來李強的一頓騷操作卻把自己推向了極度危險的深淵。
看到陳好沒有理會自己而是準備直接離開,李強也不知怎的就像是被下了降頭一般,鬼使神差地一把拉住了陳好那纖細雪白的胳膊。
在李強那佈滿老繭的粗糙黑手觸碰到陳好那雪白細膩的面板的一瞬間,一種難以抵擋的愉悅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別說是活人的面板了,李強這個傢伙這輩子恐怕都沒觸碰過如此柔軟細膩的物件。
那種觸感...難以言說,就好像是不會流動的牛奶一般,絲滑細膩而又雪白,就好似一兩個月大的嬰兒的面板才能具備的那種感覺。
那是一種純淨至極的感覺。
“嘿,嘿嘿...”
在酒精與這難以言說的觸覺地催化下,李強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他哪裡還能做到正常思考,此刻的李強除了像個傻子一般嘿嘿傻笑外,就只剩下死拽著陳好的胳膊不放了。
可惜這個可憐的傢伙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究竟有多麼危險。
說此刻的李強就好似站在懸崖邊上也不為過,往後撤一步的話,他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隻要往前稍稍邁上一步,這個可憐的傢伙就會掉進萬丈深淵。
而早已被李強的無禮行徑給逼到瀕臨爆發邊緣的陳好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
只要再稍微有那麼一點催化劑,陳好這座活火山可就要噴湧出岩漿了。
“李隊長,請您自重。”
出乎意外的,與陳好那瀕臨爆發的心情完全相反的是她的語氣,平靜之中沒有任何感情,就好像是沒有任何一絲漣漪的靜謐湖面。
而在那平整如鏡的湖面下,一頭恐怖的嗜血巨獸早已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
“哈?自,自重啥?”
此刻的李強早已在酒色的催化下變成一個傻子了,嘴角都快滴流下來哈喇子了,哪裡還能聽明白陳好的話?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丟開那抓著陳好胳膊的手,因為那種細膩順滑的觸感實在是太美妙了。
這種感覺,可是他無數個日日夜夜所夢寐以求的啊!
可惜的是,可憐的李強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往前邁進了一步掉進了那萬丈深淵。
而那平整如鏡的湖面下所藏匿的可怖巨獸,此刻也躍出了水面。
“小陳,你倒是...”
不等李強把話說完,陳好的眸子便忽然一冷,臉上的笑容早已蕩然無存。
與此同時,周遭的溫度似乎都在這一瞬之間下降了好幾度。
即使李強喝的已經七葷八素了,本來感覺燥熱不已。
可在這一剎那,他忽然間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身體劇烈地抖動了幾下,如墜冰窖一般。
即使這個傢伙此刻喝的再怎麼醉,李強的人體本能反應還是告訴他,危險已經迫在眉睫了,儘管他也不知道這危險會是什麼。
可惜現在才反應過來早就為時已晚了。
下一秒,陳好便把自己的胳膊猛地從李強那粗糙的黑手中掙脫開來,同時順勢一拉,李強的身體就好似是被一列動力強大的火車給拖拽了一下,整個人都飛速地向前趔趄而去。
雖說李強人到中年不可避免地發福,身材早已經走樣,可是數十年之久的安保工作可不是鬧著玩的。
繁重的體力勞動帶來的是飯量的激增,而即使李強現在已經不怎麼做打雜的髒活累活了,但飯量卻沒隨著活動量一起減下去,反倒是有著越來越大的趨勢。
所以現在的李強雖說大腹便便,但噸位可不是鬧著玩的,相較之下,陳好雖說身材高挑,但是比起膀大腰圓的李強來就好似是一根纖細的竹竿般瘦削,兩者的噸位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