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別操心這個了,我都安排好了。”
有關於接下來的計劃,他早就已經在心裡說了無數次,怎樣東山再起,怎樣打敗上官晟。
馬車走走停停,越是向南,天氣越發熱了起來。
兩個月後,終於到達了南海。
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玄綾以手做扇,扇了扇風。
“好遠啊,以後恐怕就要坐船了。”
“啪!”玄綾拍死了落在赫連訣脖子上的一隻蚊子。
看著男人疑惑的目光,玄綾笑著吐了吐舌頭。
“蚊子在喝你的血。”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是發現了玄綾小孩的一面。
愛玩,喜歡捉弄人,還有點欺軟怕硬。
湖中的島離的不算太遠,來往的船隻多得很,沒有一點監獄的樣子。
隨便找了一艘小船,兩人趕往湖心的小島。
“為什麼不封閉呢,我還以為這是一座牢獄。”
現在看來並不是,哪有監獄和外界可以流通的。
赫連訣摸了摸她的頭髮,細心解釋。
“其實流放並不是坐牢,而是發配到偏遠的地方去做苦力。”
南海這種地方,危險萬分,一向都是罪大惡極的人才會被罰來這。
而來到這的人,最多不會活過三年。
船輕輕的停靠在小島岸邊,玄綾扶著赫連訣上了岸。
映入眼簾的,就是高大綠樹掩映下,一個個在海邊辛苦勞作的身影。
日頭又大又毒,緊緊幾分鐘,玄綾就覺得身體已經有些眩暈。更何況在這裡辛苦勞作的人了。
如果說她的感情是同情和憐憫,那麼赫連訣的感情就是憤怒。
寬大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儘管什麼都沒說,可是她還是感受到了男人的氣憤。
“沒事的,我們這就找人。”
原定的計劃就是找到人以後,安排一個偷樑換柱,將赫連訣的手下換出來。
這其中需要大量的金錢,不過她已經打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