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馬上就要成功了,等我的金銀殭屍養成,哼,此次的仙山斗法大會,本道人勢在必得。”
張四,人送外號張道人。早年學法畢業之後,仍謹記師傅教誨,不忘師恩,混跡地下江湖多年,恪守自律。
偶然機會下,但還是昧著良心,偷偷盜取冰神宮藏經閣,斬獲一本失而復得的茅山術,據說是建派先祖一本道人潛心研究得成,集百家武學之長,人生大家之師,撰寫出一本留存於世的茅山術,一直放於茅山派當鎮派之寶,不知為何飄落在外幾百年。
這次為仙山斗法大會,他拼了老命,苦心尋覓許久,終於找到一塊風水遺蹟寶地,借天地之靈氣,為飼養殭屍在所不惜,犧牲一些人的命,也當無所謂。
他站於隱蔽之處,溜摸著鬍鬚,自信滿滿,瞧著被陰陽陣法吸附,聚集而來的陰氣。
此處祭壇百年不曾見光,劣跡斑斑,深深淺淺的凹痕印,稀稀拉拉長滿些雜草,掉落而下的枯枝爛葉,遮掩住它原有的神秘色彩。
荒廢后的神廟祭壇,卻被棚戶區的居民當成垃圾場,一個個有樣學樣,都往祭壇堆放,現在祭壇附近的垃圾山,臭不可言。
黃一鳴一一擊暈搖晃,神志不清的居民,瞧著路兩側的垃圾,爛菜葉,臭洞襪子等等生活垃圾 。
他穩不住胃液翻騰,吐掉青澀口水,雙手捂緊鼻子,盯著絲絲陰氣進入那隻仰躺,透著詭森氣的殭屍之身。
不一會兒,那地上未動的殭屍,突然幽黑之眼一下鋥亮,源源不斷的陰氣作為養分供養,使乾癟下去的屍體,像充氣的氣球,迅速膨脹而起,全身上下裹著一塊髒兮兮的麻衣布條,跟那垃圾堆撿到的破銅爛鐵似的,可憐蟲。
臉色烏黑鐵青,偶爾掉落一塊爛腐肉,而跟聞的幾隻蒼蠅,飛來飛去,不知死活。
披在肩上的汙垢長髮,跟幾百年沒洗似的,亂糟糟。扁平的胸腔空空如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悠然間,陰暗處露出一聲怪笑。
“大功告成...哼,既然你小子找死,正好用你的鮮血祭金銀殭屍,試試威力如何?”
張道人冥目沉念,兩指揮動,粘連出一張篆寫好的黃符,一紙燒滅,一道念力彭射而去。
金銀殭屍受到張道人心神操控,兩眼透射出陰氣之寒,陣陣陰風拂過,跟在身後不遠處的曾如,自然而然的抱緊臂膀,嘴巴瑟瑟微微道。
“額,大夏天的,真奇怪,這兒咋比冬天還冷。”
她鼻腔打出響亮噴嚏,引得黃一鳴絲絲為難,皺著眉頭道。
“快躲起來,等會兒發出任何動靜都不要出來,知道嘛。”
“嗯嗯。”
其實,金銀殭屍那空洞黑瞳就一擺設,它的雙眼睛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能依靠人體散發的一絲氣味,還有發出的聲響來辨別真假,確定方向感。
轟然,它聽到黃一鳴的說話聲,腦袋偏離出90度大彎,身子繃直而起,僵直著身體軀幹,標準的乒馬俑站姿,雙手如一把尖利的剪刀手,直插黃一鳴眼神。
“我的媽呀!這是人是鬼,咋這麼醜呢?”
當瞧見曾如躲避進破大洞的爛衣櫃,黃一鳴放心不少,趕緊側身閃動,連級跳躍至垃圾山頂,一馬當先祭出黑白劍。
當站好腳步剎那,感覺後背涼瘦瘦,黑白劍身跟隨身子軸動,飛抽一劍回殺。
鐺鐺...
金銀殭屍那醜不垃圾臉,離黃一鳴近在咫尺間,這傢伙的手是鐵做的嘛,這麼硬。
在黃一鳴走神之際,金銀殭屍那金剛腿橫掃而來,不僅有一股力道之風,還有點臭味相投的味道,殭屍腐臭味夾雜著垃圾堆味,簡直讓人五味雜陳,一同擊中黃一鳴慌神提劍格擋。
砰,黃一鳴這力道稍差些,直接被擊中,沒站穩腳跟,從垃圾山頂栽翻,騰滾而下,時不時,嘴邊兒粘有臭味,滾上祭壇雜草,壓出一道身形來。
瞧黃一鳴那笨樣兒,明顯是一個愣頭青,張道人桀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