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守魂冰珠?”
白冰詫異一絲,回眸眼神的瞧見,那女屍似乎不安分,如拼命三郎,張牙舞爪的想找回失去的守魂冰珠。
剎那間,腦子裡的念力一起,祭出鬼魂鍾,一字蹦出“封”。
鬼魂鍾無限放大,從空中飛下將女屍罩於其中,任她掙扎,鬼魂鍾卻紋絲未動,鐘上的梵文正顯現它的神秘之力,一串串的梵文字跡似活了般,從上面紛紛扣下,圍繞女屍周身旋轉,盤旋,似一道魔咒刺中女屍精神世界。
黑瞳眼露出陰森之氣,源源不斷的往外滲冒,極力抑制失控的情緒,雙手捂住頭似受嚴重打擊般難忍,仰頭衝著內鐘頂,發出痛苦嘶吼。
女屍蹭身而起,在內鐘壁中撞來撞去,她想出去。
“啊...”
其實圍繞女屍周身旋轉的梵文,並沒制服女屍,進入鬼魂鍾煉化。而是在淨化她滿身怨念之氣,消除鬼魂深處不好的執念。
最後一道梵文打進女屍之身,她慢慢安靜,鬼魂之念恢復正常狀態,一滴鬼之淚滑落。
白冰與鬼魂鍾之間,靈力溝通越來越緊密,強大。她已感受鬼魂鐘意圖,靈力一收,鬼魂鐘慢慢縮小,回到她囊中。
趴在地上的美人兒,臉色面板,腐爛的身體暫時恢復一些,神志清醒的文清宛,扶手而泣,悲憫天人。
張米米有些不捨再傷害她,收回捆繩術,低聲細語道。
“姑娘,你沒事吧?”
文清宛微微欠身,高貴冷豔,道。
“謝謝二位娘子,不殺之恩。
小女子文清宛,新安縣人士。自小待字閨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十六那年被家父許配給素未謀面的鄉紳錢家公子,此人生性懶惰,吃喝嫖賭樣樣精,我心有不願,在婚嫁的路途中,選擇跳河自盡,卻因河水太湍急,命不該絕吧。衝到下游時,被途徑回鄉述職,北宋朝狀元郎房子墨所救。
後來我倆一見如故,情投意合,一起遊山玩水,吟詩作賦,花前月下暢談人生理想...子墨志向遠大,而我是逃婚的女人,不能耽誤他前程。
當今社會下,逃婚女人是被唾棄,不招人待見的。
而我又不想回去嫁給那紈絝子弟,便躲在一處深山天然洞,生活過一段時間,但好景不長。
某一天在山裡尋蘑菇時,突於一夥土匪對我起了歹念,我不從土匪之意,選擇從懸崖跳下,以保我忠貞的內心。
房子墨得之我身死的訊息,偶然得高人指點,機緣下為我尋得這守魂冰珠,不但護青春永駐不老,而且屍體萬年不腐,他為了我修建了此處,這算他今生今世不能與我在一起,死後也要不離不棄,靈魂相交。
百年前的那個夜裡,雷雨交加,有夥人盜取我唯一的念想,守魂冰珠。”
文清宛回憶到此時,心神深處的怨念似乎被怒意點燃,有鬆動跡象。
“啊...怨念在侵蝕我的心魂,二位娘子,快動手殺了清宛,我也好下去陪房子墨做一對鬼夫妻,哈哈...”
文清宛輕言細語的語氣,越來越陰森森冷氣悍然,白冰皺著眉頭,嬌喝道。
“米米,快套住她。
等我們上去解決掉貓妖,再來幫她吧。”
“好。”
等張米米運轉體內靈力,捆繩術一出,束縛住文清宛。在她神志明臺清醒一絲時,抬起左手指著棺槨,難受道。
“出口在...啊...”
二人會意到文清宛之意,往棺槨內探去,摸著底層,敲了敲。
白冰瞄了一眼混沌失神的文清宛,正色道。
“空的,她說的出口應該在下方。”
“還等啥,行動啊。”
“嗯。”
二女拉開暗板,依次滑下棺槨內的出口。
此時,一休小僧正與貓妖纏鬥不休,一個和尚被一貓追殺,如若讓旁人瞧見,定當一陣笑話。
一休何人?他是普陀寺現任主持方丈的高徒,寺中最驕傲的弟子之一。既然讓他出來歷練,定有三藏大師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