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東西被清理了出來。
厲老夫人沒了。
他成了無家可歸的人。
“厲董。”
就在厲長健失落的回到車裡時，顧川再次走上前，“我們老大的電話。”
“他還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厲長健生氣的吼道。
顧川微笑著沒有回答，而是把手機擴音點開，遞上前。
“二叔，你放心，我不會對你趕盡殺絕的，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一定給你留一條生路。”
厲璟煜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厲長健嘲諷的冷哼一聲，“配合你？你還要我怎麼配合你？？難道現在我還不夠配合嗎？”
厲璟煜懶得和他廢話，開門見山道：“把四年前，你們如何謀劃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無鉅細，我聽完，自然就不再刁難你們父子。否則……”
“否則你想做什麼？？”
厲長健緊咬著後槽牙，“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犯法的事情，我不做，但厲博宇的病，我可以想想辦法。”
“你說什麼？”
厲長健聽到這，眼睛一亮，“你說真的？”
“當然！”
厲璟煜嗓音低沉。
厲長健遲疑了好久。
但為了兒子，他也顧不上恥辱，拳頭握緊，又鬆開，最後開口：“當年的這些你不都知道了嗎？現在還問什麼？”
“我只知道是你算計了我，但卻不知道，你也算計了寧櫻。”
“什麼意思？”
厲長健沒太明白他在說什麼。
厲璟煜挑眉，“別裝傻，你們當初是怎麼把寧櫻運走，又換掉她的記憶的？”
“你在說什麼？？”
厲長健根本聽不懂他的話，一頭霧水，“厲璟煜，你耍我呢？”
厲璟煜蹙眉，“別告訴我，不是你們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厲長健語氣不耐，“我和媽的確算計了你，但我們安排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沒進到你的房間，我們只是給你下了藥，你睡了誰，從始至終我們都不知道……”
說到這，他停頓了下，“你剛剛說，寧櫻？你睡的人，是寧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