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恬恬第一次開口喊人，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哥哥。
這讓身為老父親的司行慕直接心碎當場。
溫小芽也是哭笑不得。
偏偏小恬恬還非常喜歡厲子赫，從那之後的每一次，只要見到厲子赫，就哥哥哥哥的追著他叫。
司行慕簡直羨慕死了。
也是從那時起，他每天教小恬恬怎麼喊爸爸。
可奈何小恬恬就是不開這個口，除了哥哥之外，誰也不叫。
“毀了，全毀了。”
司行慕淚流滿面，“我好不容易養的女兒，就這麼被搶走了。”
厲璟煜見此，得意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再生個兒子，把別人家女兒搶了就行。”
“……”
聽到這話，司行慕反應了過來，“你們之前來我家，說要幫我們帶孩子，不會是這個目的吧？”
厲璟煜愣住，立即否認，“當然不是！你怎麼可以把人想的這麼陰暗？”
司行慕眯起了眼眸，“我怎麼覺得你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厲璟煜挑眉，“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怎麼會是這種人呢！況且，這倆孩子還小。”
“呵呵。”
司行慕冷笑幾聲，不置可否。
“放寬心，我不會的。”
厲璟煜保證道。
司行慕睨了他一眼，勉強相信了他的話。
只是他不知道，二十多年後，當女兒出嫁時，他回想起今天的場景，恨不得抽自己倆巴掌。
——
時光如梭。
厲子赫上初中那年，小恬恬正好上小學四年級。
這天，學校早放學，厲子赫坐車順路接小恬恬放學。
只是在學校門口等了很久，等到學校裡的學生都走的差不多了，還是沒見到小恬恬。
“少爺，要不要給司夫人打個電話問問恬恬小姐是不是回家了？”
司機眼看著等了將近四十多分鐘都沒見到人，有些焦急的回頭看向坐在後座上的少年。
厲子赫看向窗外，還稍顯稚嫩的臉龐已經有了少年氣，稜角分明，眉宇間與年輕時的厲璟煜有五六分相像。
“不用了，我下車去看看。”
厲子赫開啟車門，走近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