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曼不過就是無心之言，卻被厲璟煜的反應嚇了一大跳。
她眼神驚慌，支吾道：“厲總，我隨口說的。”
“不是這些！你剛剛說什麼隋蓉夫人的宴會？？”
厲璟煜的眼神銳利，“寧櫻參加過隋蓉夫人的宴會？”
“對……對啊！”
沈楚曼不知道他為什麼反應這麼大，眼神慌亂的看向身旁的寧國富。
寧國富眼珠子轉了圈，小心翼翼的問：“厲總有什麼問題嗎？”
“在宴會上，她是不是也彈過一首曲子？”
厲璟煜疑惑的問，所有人都沒發現他聲音裡的顫抖。
只有他知道此刻，他的情緒起伏有多大。
沈楚曼看了一眼寧國富，點了點頭，“對，的確是彈了一首曲子，當時她年紀小，上臺胡鬧，我們擔心隋蓉夫人責怪，就急忙把她拉下臺了。所以……這是有什麼問題嗎？”
“……”
對上了！
一切都對上了！
厲璟煜不敢相信，原來所有的相似，都是有跡可循。
厲璟煜冰冷的面容彷彿裂開了一條縫隙，所有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厲子赫察覺出了他不對勁，扯了扯他的衣角，關心問：“爸爸，你沒事吧？”
“沒事！”
話落，厲璟煜拿出手機，轉身朝安靜的地方走去了。
厲子赫不明就裡的盯著他的背影。
這是怎麼了？
角落。
厲璟煜撥通了顧川的電話。
“老大，壽宴結束了？我這就過來！”
“當初讓你給寧櫻做背調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查到她曾經出席過隋蓉夫人的宴會？？”
厲璟煜打斷他，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啊？”
顧川愣住了，“這……要查的這麼詳細嗎？”
厲璟煜深吸了口氣，“把她小時候的所有事情都查一遍！尤其是十六歲那年發生的事！”
他要確定自己沒有認錯！
“……是！”
“另外，這個季度的獎金，你別拿了！”
話落，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川：？？？
厲璟煜放下了手機，闔上了雙眸，那年的他們相遇時的畫面從腦海裡掠過——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