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子渝和顧子遇便來到了大街上面。大街上面有很多種叫賣吆喝的聲音,很熱鬧,人也很多。
但周子渝和顧子遇並沒有心思欣賞這一切,他們只是在專心尋找那個身穿道袍的人的下落。
漸漸的,他們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算命先生,那算命先生身穿著道袍。在他的面前放著一些算命用的東西。
周子渝和顧子遇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人,他們沒敢打草驚蛇,只是悄悄的躲在暗處觀察。
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似乎生意不怎麼好,他帶著墨鏡,誰也看不清他的眼睛。
他的臉上似乎有著什麼特別的印記,離的太遠周子渝和顧子遇看不清那個印記。
他們悄悄的朝著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靠近,小心翼翼,但卻沒想到還是叫那個算命先生給發現了。
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對著周子渝和顧子遇說道:“不知你們二位,今日找我前來,所謂何事?”
周子渝笑著看著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說道:“先生,我們來找您自然是來算命的啊。”
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摸了摸鬍子,笑著指著周子渝說道:“那就你先來吧。”周子渝倒也沒躲閃,點了點頭。
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似乎在仔細的盯著周子渝,隨後便叫周子渝伸出了左手,然後仔細的觀察起來周子渝的左手。
顧子遇也在一旁仔細的觀察著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
但是周子渝卻並沒有停下來。他看著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笑著對著他說道:“先生,不知道您到底是算命先生還是道士呢?”
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聽到周子渝問的話也沒有生氣,他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陰翳,但隨後便恢復了正常。
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眨了眨眼,對著周子渝說道:“鄙人學藝不精,學的很雜,可以說我是個道士,也可以說我是個算命先生。
我師尊基本上將道士和算命先生的本事都傳授給我了。”
周子渝聽到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的話,他的眼珠子轉著,仔細思索著接下來該問些什麼好。
顧子遇對著那個身穿道士袍的算命先生說道:“您這也看了這麼久了,看出來我這小兄弟的命是怎麼樣的了麼?”
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皺著眉,對著周子渝說道:“你命中犯陰,應該適合撈屍人。以你現在手掌的情況看,已經是撈屍人了,乾的很出色。
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不要離本行太遠。或者一定要幹一些和重陰氣的活。這樣對你本身也是有好處的。”
周子渝和顧子遇皆是一驚,這個人看起來有一些真實本事,而且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錢的事情。
很有可能,今天他們找錯人了。但周子渝和顧子遇卻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
顧子遇也讓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給自己算命。結果那算命先生的話更是讓周子渝和顧子遇大吃一驚,那算命先生說的全對。
這個人實在是不像是那種用製造禍患來騙人錢財的人。
就在此時,喧囂的聲音出現了。那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似乎早就算到了這一幕,他沒有驚訝,也沒有過多的張望。
反而是周子渝和顧子遇因為好奇朝著喧囂的聲音那裡張望。緊接著,周子渝和顧子遇就發現了另外一個身穿道袍的人。
那個人那裡圍滿了人,似乎正在爭吵著什麼。
那個身穿道袍的人站在一個高臺子上面,他正凶神惡煞的對著底下吵鬧的人們喊道:“你們別吵吵了,行不行?在吵吵我就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
周子渝和顧子遇給了之前那個算命先生錢以後,便離開了這裡悄悄的來到了高臺子下面。
周子渝和顧子遇再聽那些人到底在喊什麼。但是周子渝和顧子遇還沒聽到啥呢,就發現周圍已經安靜了下來。
周子渝和顧子遇有些慌張,俗話說,突然的寧靜那可能是暴風雨要來了啊。這可不妙啦。
那個站在高臺子上面的人看到這一幕,他笑了笑,隨後對著大家說道:“算命啦,算命啦,算不準不要錢哦。”
周子渝和顧子遇還沒有什麼反應,但除了他們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經自動開始排隊然後找那個高臺子上面走下來的人算命。
周子渝和顧子遇特意排在了最後面,這樣他們就可以觀察那個人了。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個人的生意這麼火爆,到底有什麼水平。
但是他們觀察的結果表明,那個人簡直就是在糊弄人。
周子渝和顧子遇算是看清了,但是很奇怪的是,那些人並沒有質疑那個人。反而是每個人都將很多錢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