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族人跑進屋內,跪倒在地說道:“稟告族長,天池族送來一個木箱和書信一封。”
眾人不解其意,秦王自然還是讓族人把書信和木箱呈了上來。
秦問驚走上近前,接過族人手中的木箱和書信,吩咐族人退下之後,將書信遞給了自己的父親,自己則是單手將木箱捧在手中,開啟的瞬間,竟然嚇得一下將木箱扔了出去,眾人連忙起身,木箱摔落到地上,木箱之中赫然滾出一個人頭,在地上骨碌碌的滾了幾圈才停下。
秦問驚大口的呼了幾口氣才穩住心神,秦欣雨也嚇了一跳,看著那人頭問道:“這是何人?”
場內最為冷靜的蕭何,開口說道:“是代翁,白帝莊長老,那晚想對你哥哥施蠱的人就是他!”
“什麼?這是何意!”秦欣雨開口問道。
怒氣更勝的秦王,憤怒的撕開信封查閱,淡黃的信紙上,寫了一段簡短的話。
“我宗長老代翁,為一己私利加害同胞,大敵當前,此舉不僅不利於對流光福地之戰鬥,更是在損壞你我雙方無間情誼,於公於私,代翁死罪難逃,我宗將其人頭奉上,以表誠意,為當面議和,特由天池族從中調和,盼請秦王一敘!”
短短几行小字,不光將此事推得一乾二淨,想不到竟然還如此心急,設下陷阱,這次會見明顯是個圈套,看來天池族或許也與白帝莊站到同一戰線了。最可憐的便是代翁,被人當做棋子,如今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了。
蕭何早就聽說南疆人陰險狡詐,卻沒想過白帝莊會如此狠辣,就連流光福地那樣的門派,也尚求苟活,白帝莊竟然為達目的,主動獻上自己長老的生命,怎不讓人心驚呢。
秦王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看著手中的書信,竟然露出愁容。
看出了秦王的為難之處,蕭何開口問道:“秦王有何為難,不妨說出來,我們一起尋求破解之法。”
秦王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做聲,一旁的秦欣雨,到蕭何身邊,開口解釋道:“姜央族如今逐漸沒落,而天池族是當下最為強大的民族,他想吞併其他部落的心是人盡皆知,如今書信送來,若是不願赴宴,便會落人口實,讓他找到理由發兵。”
“若是赴宴,恐怕秦王性命堪憂,正中敵方的圈套?”蕭何接著秦欣雨的話說道。
秦欣雨看著蕭何,輕輕的點了點頭。
蕭何卻轉而一笑,說道:“這卻無礙,我既然已是姜央族的大祭祀,便由我陪同秦王前往便是!”
聽到蕭何這麼說,秦王的眼神中忽而來了精神,驚喜的對蕭何說道:“此話當真?”
“當然當真!”蕭何笑道。
秦王一聽十分開心,可是卻又立即猶疑道:“可是天池族當下實力雄厚,又有白帝莊助力……”
“請您不必擔心!”蕭何一笑,十分自信的說道。
秦王還是有些擔心,秦問驚卻開口解釋道:“父親,大祭司所說的話句句屬實,這白帝莊長老代翁便是敗在大祭司的手下,只不過當時饒了他一命而已。”
聽到秦問驚的話,秦王才逐漸放心下來,本就是一場不得不赴的筵席,秦王當然選擇相信蕭何。
“那便由大祭司與我一起,到期赴宴!”秦王說道。
“父親,我也去!”秦欣雨立即說道。
“你不能去!”秦王擔心此行安危,立即拒絕道。
秦欣雨知道拗不過父親,轉而向蕭何發動攻勢,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蕭何無奈,說道:“欣雨隨我們一起前往吧,我保她性命無憂!”
秦欣雨聽完,立即十分開心,又將目光投向自己的父親,秦王也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秦問驚便也要開口,可剛張了張嘴,秦王就立即回絕道:“你不能去!”
“為何?”秦問驚開口問道,父親卻不理他,秦問驚也想效仿秦欣雨,讓蕭何幫自己說話,剛要開口向蕭何求助,蕭何卻忍笑說道:“既然我要隨秦王與聖女赴宴,那麼守衛部落的重任,便只好交給殿下了!”
聽完蕭何的話,秦問驚看著自己的妹妹衝著自己得意的吐舌頭,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