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你特麼尿道炎啊?能不能不墨跡!”飛機齜牙道。
釗黎望了望李南跟飛機,揉了揉嘴巴,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但是這種疼痛居然讓他痴迷!
“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你們是生人,他不一定帶你們去寨子裡啊!”釗黎說道。
“我草,我們要是熟人,還特麼找你啊?”飛機怒道,“行不行,你給個話!”
釗黎聞言內心一陣悸動,望著飛機跟李南舔了舔嘴唇:“行是行,但是我有個條件!”
飛機跟李南聞言,渾身一顫,頭上虛汗立馬出來了,這特麼……飛機跟李南握了握拳頭,有點想掐死釗黎的衝動!
“那個開間房,咱們接著來吧!”釗黎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次咱們用皮帶!”
“啊!”
飛機跟李南頓時懵逼!
當晚,小旅館二樓,燈亮了一夜,皮帶特有的“啪啪”聲也響了一夜,釗黎銷魂的叫聲也響了一夜!小旅館所在樓房,從一樓到六樓整體失眠,第二天,天不亮,飛機跟李南就閃了!
這特麼完全沒臉見人啊!倒是釗黎,第二天渾身哆嗦,撅著兩片腫的像豬屁股的兩片嘴唇,但是仍舊目光明亮,心情愉悅!
有時候你不得不服,人和人追求真的不同!
凌晨六點,賭場內爆滿的人陸陸續續離開,或者回房間休息。大廳經理常嶽急急忙忙的竄到了我辦公室!
我躺在辦公室沙發上睡眼惺忪。
“老闆,不好了!”常嶽腦門上掛著冷汗!
我皺了皺眉,常嶽實際上也算得上是一個穩重的人,不知道什麼事這麼毛糙:“怎麼了?”
常嶽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低聲說道:“老闆,賭場內有人搞事!”
“恩?”
“我感覺有人出千!”
我皺了皺眉:“抓他不就行了!”
“不是,我只是感覺,我們沒抓住他們出千!但是總感覺不對勁!”常嶽道。
我問道:“什麼意思?”
常嶽說道:“有三個人從昨晚十點進了賭場,一直到凌晨四點,這一段時間他們贏了八十多萬!”
我皺了皺,一晚上贏了八十多萬也不算多,並不是沒有這種人出現啊。
“八十多萬,沒有前例嗎?”我問道。
常嶽皺了皺眉說道:“有是有,甚至有人一晚上贏了幾百萬也正常,但是昨天晚上我值班,我發現這夥人很奇怪,下大注贏,下小注輸,基本上輸四五把,然後贏一把,但是贏這一把足以抵十幾次輸的了,我總感覺有點不對!”
我點了點頭:“你注意一下,看看他們今晚來不來,來了你給我說一聲!”
“好!”
“對了,今天賬面上怎麼樣?”
“虧了三十多萬!”常嶽說道。
我心中一凜,這是第一天,我不知道是不是意外,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