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笑了笑,嘴角有些苦澀:“這次我哪也不去了,我給你送到醫院,然後就去自首!”
“不行!”我一急,一口血噴了出來,三人頓時有點緊張!
“行了,你別說話,趕緊去醫院!”李南眼神複雜的說道!
“放心吧,那小子死了,我心裡有數,最多就是昏過去,這一次我準備蹲個三五年,出來徹底洗手,以後,你們的路自己走吧!哥哥只能送到這一程了 !”
我們三個紅著眼睛使勁的點了點頭!
當天,我們住進醫院,也遇到飛機跟大河,我一躺在醫院的床上,就徹底昏了過去,隱隱約約我聽見醫生說什麼,要開刀動手術,不過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五天之後,我第一次醒過來,看見坐在床邊紅著眼睛的許琳。
“你醒了!”許琳頓時眼淚就出來了。
我想笑笑可是渾身每一處都疼,手指頭都沒法動,一個字也說不出口,片刻我又昏迷過去了!就這樣迷迷糊糊,時醒時睡,全身毫無知覺,直到半個月後,我才算徹底穩定下來!
阿龍李南飛機身上纏著紗布,不過基本上沒啥問題了,我躺在床上還不能動,肋骨斷了三根,插入了胸腔,做了一個不小的手術,自從做了這個手術也留下了一個後遺症,冷天不能受凍,不然胸口就一陣陣發痛!
大河坐在輪椅,腦袋上纏著紗布,他的小腿被人敲裂,沒有三個月不能下地!完好無損的就只有小鐘阿祥,因為他們倆那兩天沒在店裡!
章誠戈當天也過來看我,不過看錶情慾言又止,這一刻突然我明白了很多!很多時候,男人真正的成長只在一瞬間!
以前有些模糊的東西,我覺得這一次我彷彿抓了什麼!這才算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與人交鋒,不過毫無疑問,我敗得慘不忍睹!
章誠戈走後,我將所有人叫到床前。
“張雀呢?”這一刻我才想了張雀,不過那天魚哥救我們的時候,就沒見到他!
“他走了!”李南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點什麼,但是我沒有再問。
“魚哥怎麼樣了?”我問道。
“判了四年!”阿龍說道。
過後我才知道,那一天的事,算的是交通事故,魚哥那一槍沒有將小混混打死,當時他只是暈過去了,按照官方的說法,魚哥算是打獵槍走火,打到了人,所有人都沒有提我們之間的火拼,好像刻意忽略!
一場交通事故,沙車背後的老闆賠了我們六十萬,算是我們的醫藥費!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場子怎麼說?”我抬頭問了阿龍一句。
阿龍臉色有點潮紅,咬牙說道:“張德彪這個王八蛋他把我們給坑了,他跟他媳婦假意離婚,財產都給他媳婦了,那一天就是他做的局!”
我點了點頭,我心裡早就有底了,算不上驚訝!
“這一次是我錯了,這個責任算我的!”阿龍紅著眼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道:“錢沒了好說,人沒了才是真的沒了,這次不怪你,要怪只怪我們經驗太少!”
說完這句話,我忽然覺得很累,就讓所有人都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