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楊羽坐在辦公室,正看著電視。
大狼沒敲門直接衝了進來,看了一眼楊羽一愣!
楊羽微微一皺眉頭,望了一眼大狼問道:“情況怎麼樣?”
大狼眼一紅咬牙道:“你沒打聽?!”
楊羽神色一黯:“不打聽就還有可能,一打聽就沒可能了!人不都他媽喜歡自己騙自己?”
大狼咬了咬嘴角沒說話。
“六個人,一個不少!都燒得面目全非!你說大勳還有可能活著嗎?”大狼像一個孩子一樣問道。
楊羽看見大狼的表情,心中一軟,但是瞬間他便調整過來了,婦人之仁不可取啊!不過他還是安慰了一句:“只要警察局沒鑑定出來就有可能!人也有可能是半路上的!”
大狼聞言猛然望了一眼楊羽,此時他似乎抓到了什麼,但是仔細一想卻什麼都沒有。
楊羽看著大狼臉色一變,頓時心中一緊,暗道自己大意了,但是依舊笑道:“別多想了,時也命也!生死都是天註定的!我讓兄弟們都出去找了,或許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大狼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望著大狼落寞的背影,楊羽喊了一句,然後說道:“大狼,你別怪哥不著急,哥不是 不著急而是不能急!你想過沒有對方讓大勳消失的本意是什麼?如果我亂了,楊家的人心就散了!”
大狼沒回頭,但是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我明白!”
大狼離開之後,楊羽也是緊鎖眉頭,然後自語一句:“不能等了!”
“你倆幹啥啊?”魚哥眯著小眼睛從樓梯上下來,望著我和李南問道。
“沒事,看看日出!”我笑道。
魚哥抬頭看了一眼天上說道:“草,這還日出,都快他媽的日落了!”
“笑對人生,每一天每一刻都是日出!”李南貧嘴道。
“現在的年輕真j吧有情調,要是我是個女的非要給你倆整個雙飛!”魚哥眯著眼嘿嘿笑道。
我和李南同時打了一個冷戰說道:“哥!咱心裡不能太陰暗了!不然……”
“咋啦?”
“會彎的!”
——哈哈!
“兔崽子,你魚哥一直都是金槍不倒,彩旗飄揚!”魚哥笑道,然後丟了一竄鑰匙給我倆說道,“去永福汽修把車開過來!”
“啥車啊?”我和李南同時問道。
“上回那個柺子不是死了嘛,但是那輛桑塔納修修還能用啊!我找人從交警隊裡把車提出來了!”魚哥說道。
“啊,哥,那車不是兇器嘛,你咋給弄出來了!”我說道。
魚哥說道:“人家開面包車的都是自首了,案子早就結了!他們還留著車幹啥啊?”
“噢!”我和李南點了點頭,但是還是覺得這車有些不吉利。
“哥,這車不好啊!死過人!”我說道。
魚哥一瞪眼說道:“草,死過人咋啦?活人我不怕,死人我怕啊?他敢露頭我還崩他!”
“魚哥威武!”
說完之後,我和李南趕緊竄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魚哥都有一種怯怯的感覺!
越縣公墓。
小鐘和阿祥兩人跪在陳潮升墓的面前,在陳潮升墓的旁邊是柺子的墓,柺子無兒無女,陳潮升也算的上他半個兒了!
“哥,你放心吧!這仇我一定給你報了!”小鐘眼角含淚說道。
“哥,這仇也有我一份,不能都算小鐘的!”阿祥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啪啪!
一雙寬大的手掌同時拍了拍小鐘和阿祥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