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別別別……我還得傳宗接代呢,我這有塊表,三千八買的,咋的也能抵二十!”馮英傑道。
“哎,我草,還有啥好東西趕緊拿出來,不然我給你來個棍上刻花!”飛機說道。
“沒了,哥,真的沒了!”馮英傑哭道。
這回馮英傑是真哭了,要不是腿上有傷就給飛機大河跪下了。
“草泥馬,就這點b貨。”大河皺眉說道,望了望馮英傑身上明牌衣服,直接將馮英傑外套扒了!
“草,內褲也給他脫了!”大河點了根菸說道。
“幹啥啊?”飛機斜眼道。
“看他反胃!”大河道。
“草,那你去!”飛機踢了一腳老麼說道。
老麼一哭臉說道:“哥,咱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給你一刀不過分唄啊?”飛機斜眼道。
“唰唰!”
老麼二話沒說將馮英傑剝了光淨!
“走!”大河看了一眼飛機說道,“小子,我等著你報復,不過我不是那群高中生,整急了你上廁所都得帶個護罩!”
“哥,我懂,我懂!不報復……”馮英傑望著大河和飛機走遠的背影,依舊有些發抖!
大河和飛機走遠之後,一陣冷風吹來,馮英傑一夾褲襠。
“換衣服!”馮英傑望著老麼捂著褲襠咬牙切齒道。
“哥……”
“脫了!”
老麼再次含淚脫下了衣服。
……
“沈易,你真的不上了?”許琳咬著嘴唇問道。
“恩,不上了。”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上學去幹什麼?混社會?沈易,你能不能正常點,我知道阿姨走了,你很難過,但是你……不能……”
“我不能什麼?我要報仇,我要讓那兩個人去死!你告訴我不混社會我怎麼做?怎麼做?上學嗎?什麼前途命運我不在乎,我就在乎一點,我媽的死,他們有份,有份就得去死!”我打斷許琳的話,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我沒有看到許琳緩緩蹲下身子,眼角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了出來。人生總有很多無奈,即便是在好的朋友也會有分歧,人生的道路,誰又有足夠的勇氣陪誰一無所有?
站在黑貝酒吧的門前,我望著這座越縣最大的酒吧,有些茫然。在一樓轉悠的李南看見了,跑了出來。
“來了,進去唄。”李南笑道。
“恩,今天能上班不?”我笑道。
“走,問問魚哥。”
“他今天沒抽吧?”
“走吧,抽著才好呢,昨天一直說要找你學鐵砂掌呢,要給豬八戒的屁股烙倆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