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地道里的青無,舉著火把,一步一個腳印探索著,青無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下來了,這個地道好像走不到頭似的。
地道寬兩三米,高不到兩米,牆壁和地面被瓷磚所覆蓋著,每隔五米,牆上便按著鵝蛋大小的熒光石,用來照亮地道,雖然如此,望不到盡頭的幽閉恐懼感,還是讓青無背後感到颼颼發冷。
“仲言兄,你怎麼從那五個‘學’字甲兵士手裡逃出來的。”同樣對這地道感到深深不安的宋目,打算藉助說話來緩解。
“那個啊,我看他們追過來,我就拼命的跑,他們就拼命的追,但是沒我跑的快,就把他們給甩掉了。”
“你們別說了,在這裡面說話迴音聽的我慎得慌,早知道我就和呆子他們待在上面了。”三業捂著耳朵,緊緊的跟著青無。
韓離山因為害怕,就沒跟青無他們一起下來,蒙將為了看護洞口,和韓離山作伴也留在了上面。
而青無兄弟三人和宋目,想看看這個山洞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便作伴下來,走了好有三分鐘了,主要是希望能在這找到地圖上標註的‘地’之令牌。
“吱咯”
“什麼聲音”
“好像是我踩到什麼東西了,不會是地雷吧。”三業頭上滲出了兩滴冷汗。
“別抬腳,我看看。”青無趴在地上,看著三業的腳。
“啊——啊——啊!”
地板突然開啟,青無他們來不及反應,硬生生的掉落了下去,順著七扭八拐的滑梯,七八秒後,四人被送到了個類似牢房的地方。
一個三面是牆壁,一面是鋼條柵欄,十來平米的屋子裡,
“你松腳幹什麼啊,這是哪啊,還好下面不是竹刺,鐵棘什麼的。”青無看著周遭,揉著腦袋。
“你的火把燙著我了,腿自己縮了一下,能怪我麼。”三業搓著自己的小腿說道。“這不就是陷阱麼,踩中機關的就被送到這裡嘍。”
“那對不起啦,我的小三爺啊。”青無走向鐵柵欄,找到了牢鎖,仔細看了看,接著右拳擺在胸間,對著牢所旋轉著打了出去。
“字門——四曰——鑽”
五字門拳第四字,“鑽”,出拳時,藉助肘間和腕間的柔韌性,使拳頭進行旋轉式的錘擊,如同鑽頭,是五字門拳裡單點威力最強的招式。
青無近戰一般用寸拳進行干擾,格擋,試探,而用鑽拳進行決定性的攻擊。
隨著拳頭的打擊,破舊的牢鎖冒著青煙,被打變形了。
三業趴著爬到了大哥旁邊,看著被打變形的牢所,吼道“你搞什麼啊,大哥,我兩根鐵絲就搞定的東西,你看你打成這個樣,這回是真鎖的死死的了。”
看著三業幸災樂禍的嘴臉,青無知道這小子,是在報剛剛因為他失誤,挨訓斥的仇呢,只好說道“仲言,交給你了。”
收到指令的仲言,無奈的拔出了刀,拖動著疲憊的身體,打著哈切。
早上只吃了十個小包子,中午在湖泊的時候,被那群“學”字甲學員攪的午飯也沒吃成,到達古堡後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就下來了。
更別提下午還有一場高強度的戰鬥,被那五個人逼的,居然使用了光刃這種無視時間快速斬擊的技法,仲言有氣無力的吟唱道。
“花刃——三十六雨末”
三十六刀的斬擊,擊擊斬在鐵柵欄上,鐵柵欄瞬間分解散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