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笨拙地吻著她的唇,根本不像是在吻更像是在啃咬一般,孟佳期心裡腦子裡都在這一瞬間炸開了花,這讓她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她人已經被季殊允拉了進來。
而她此時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他溫熱的大掌更是託在她的臀部,那是她長大了以後,連母親都不曾碰過的地方。
她應該制止他,給他一巴掌然後罵他禽獸不如連自己的學生都要下手。
只是這會兒滿腦子一片混沌地孟佳期明明想要出聲抗議,卻像是失語了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季殊允卻在她走神之際,重重地咬了孟佳期一口,血腥味瞬間在兩個人口中蔓延。
孟佳期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的初吻,就這麼被這個男人這麼隨意拿走了,他竟然還敢咬自己?
在一陣怔愣又難以置信的反應過後,孟佳期也乾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咬了回去。
季殊允意識到自己竟然真的毫不避諱地堵住了她的唇,要報復性地咬了一口時,便連忙鬆開她了。
“屬狗的?”季殊允的聲音比之前還要啞上一些,他不悅地擦了擦自己受傷的唇,好看的眉心蹙成一團。
“你放我下來大變態,我要是狗那也是被你的狂犬病給傳染的。”孟佳期氣紅了眼睛,委屈地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她掙扎著要從季殊允身上跳下來,奈何男人抱的太緊,她扭動了許久都沒能如願,反而引得季殊允悶哼一聲,咬著牙道:“孟佳期你再動一個試試看!”
轟的一聲,腦子炸開,孟佳期原本就被他惹紅的臉這下子更加紅了。
她被男人惹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是羞愧難當地惡狠狠地等著他看。
“你這麼鬧下去,換成哪個男人能把持住?”季殊允無奈地將她放下了卻把她圈在自己跟牆中間不讓她逃跑。
“你少在這裡為自己的禽獸不如的行為找藉口,我可是你的學生,別忘了當初是誰一見面就對我一臉嫌棄,惡語相加的?”
孟佳期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能說出話來,只是她說出口的這些在季殊允聽來,實在太刺耳他不喜歡。
男人臉色沉了下來,忽然發狠一般箍住她揚起的手,微微垂首就已經靠她極近:“孟佳期,你別忘了昨天你自己答應了什麼,你以為我說訂婚是開玩笑的?”
“可……至少現在沒有訂婚我們兩個什麼都不是,你剛剛的行為就算是犯罪!”孟佳期梗著脖子反駁他。
“呵,你可以去問問看算不算犯罪。別忘了你在白家的時候說過什麼?”季殊允深邃的眸子冷光乍現:“我不過是在行使未婚夫的權利而已。”
孟佳期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混蛋到這種地步,自己為他擔心了一個晚上,眼巴巴地來這裡只想要儘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他。
她記著他多次救了自己的恩情才這樣做,只是想要報答他而已,但這個男人現在的態度分明就是想要她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