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無限迴圈了一個小時,孟佳期幾乎都要口乾舌燥了,也沒看到人小戶型。
孟佳期絕望地看著那扇冷冰冰的白色大門,忍不住罵了一句:“果然是冷血無情的大魔王,算我孟佳期自作多情竟然還想著去幫他。”
“冷血無情?大魔王?”季殊允一路從醫院趕來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結果就聽到孟佳期在這裡罵他,他現在臉色黑得沾沾毛筆都能寫字了。
“我……季老師您肯定是聽錯了,我剛剛罵的人不是你!”孟佳期聽到他的聲音抖了抖,硬著頭皮狡辯道。
她萬分慶幸自己的頭被卡住了,這會兒沒法扭過頭去看季殊允的臉,不然她怕是會更加慫。
“呵!”季殊允冷笑一聲,從花園離開繞道從前門開了進去。
眼睜睜地看著季殊允從前面進來,慢條斯理地去廚房泡了茶,搬了一條椅子就坐在她對面看起了財經報。
而他帶回來的那個食盒,季殊允也故意將所有蓋子都開啟,擺在孟佳期面前,自己也不吃,就任由那香味在客廳裡瀰漫。
看著見‘卡’不救的季殊允,孟佳期欲哭無淚,她倒是想咬牙切齒來的,但是剛剛自己才罵過人家,似乎沒有那個生氣的資格。
只是他擺了那麼多飯菜在那兒,分明就是故意欺負她,惡劣的男人!
罵他大魔王,他根本就一點都不吃虧。
孟佳期嚥了咽口水,現在她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想硬氣也沒有用。只能先壯士斷腕,暫時像惡勢力屈服了。
“季老師,看在我這麼擔心您,一夜沒睡的份上,您就原諒我放我下來好不好?”孟佳期委屈巴巴地撅了撅嘴巴,一臉可憐地看著季殊允。
然而,男人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趁我不在家,你私闖我家爬我的窗,只是來看我了慘狀那麼簡單?”
孟佳期重重地點了點頭,又立馬要搖頭為想為自己辯解,相處可是……哐啷一聲,她的腦袋撞到了窗柩的鐵框上,小臉疼得扭在了一起。
那雙澄澈無辜的眼睛在那一瞬間疼的通紅,孟佳期卻是抿著唇也不敢抱怨。
她總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只會多說多錯得罪了季殊允。
聽到聲響的那一刻,季殊允捏著報紙的手就緊了緊,但他很快就忽略了自己的異樣,一臉嘲諷地看向孟佳期:“怎麼心虛到不敢說話了,還是你其實不只是想要爬窗而已,而是想……”
“對對對,我不只是想爬窗!”孟佳期怕自己再不解釋他又要誤會自己了,連忙解釋道:“您看到地上那個包包沒有,那些都是我帶來的。”
季殊允眼神暗了暗瞥了一眼地上的包包,他一進來就看到了地上的那個包了那是孟佳期平時經常背的,給他做什麼?
他抿著薄唇不動也不說話,只是涼涼地看著孟佳期,臉上全是意味不明的光芒。
孟佳期見他這樣以為他是不相信她立馬就著急了:“真的我沒有騙你。那些是我全部的家當了,我要給你……”
季殊允氣息一冷,眉梢一挑,薄唇吐出兩個字:“施捨?”
“不是那樣的,是我要投資,對就是這樣的,我要投資你們季氏!”孟佳期嚴肅的看著季殊允。
男人卻突然起身,猛地靠近她:“很想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