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懟人的時候不是恨不得撇清關係?
“她要嫁的是我!”季殊允不冷不熱地插了一句。
這話一出,明顯是在挺孟佳期了。
朗逸亭聞言徹底怒了:“你還敢理直氣壯地說出口,明知道小朗喜歡她,你還要搶人,這不是故意找茬嗎?”
話音落下,季殊允的周身氣息瞬間冰冷,要不是因為孟佳期在,他今天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但是其他人都是清楚感覺到,剛剛朗逸亭這話觸及了季殊允的底線。
所有人剛剛都要以為季殊允要徹底發怒了,可抬眼看去,卻見他一臉平靜地看著孟佳期鬧,絲毫沒有要阻止她的意思。
孟佳期看了他一眼,也看明白了季殊允的意思,這會兒膽子更大了一些,她冷笑一聲:“說起來好笑,朗老頭你連自己的教養都餵了你那狼心狗肺去了,有什麼資格管我家的教養?看來你這人不只是阿爾茲海默症那麼簡單,更是道德淪喪到令人髮指。”
朗逸亭哪裡有被人這樣無故羞辱過,他惱的直接揚起了巴掌,想給孟佳期一個教訓。
可是季殊允卻早一步他的手給箍住,沒讓他得逞。
他其實原本想袖手旁觀,讓孟佳期好好將他罵一頓的。
卻想不到朗逸亭竟然這樣無恥。
季殊允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你好像不記得上一次我警告過你不要動我身邊的人。看來你是不長記性了。”
說話間只聽見咔噠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至始至終都沒有人能猜得到,季殊允居然會為了孟佳期對自己的父親動手。
至於郎逸亭,他更是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此時正捂著自己的手強忍著疼痛,催著白淑雅趕緊去喊醫生。
至於季殊允跟孟佳期兩個年輕人壓根不在意他之後會如何,直接一左一右挽著季潔離開了白家,只留下一臉複雜的白舒雅,站在一旁也沒著急給朗逸亭叫醫生。
白舒雅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她的心裡跟是一片複雜。
她眼裡全是對季殊允的歉意,直到人走遠了,白舒雅才回過頭看向郎逸亭慢悠悠道:“我看你剛才挺能耐的,還需要我給你叫醫生?自己去醫院吧!”
話說完,她便丟下自己的丈夫上樓去了。
白家院子外面,季潔堅持自己開車離開,至於孟佳期又被她塞進了季殊允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