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巡防營衙門後堂。
巡防營營總費力的將自己塞進鎧甲中,並在兩個近衛的幫助下繫好了褲帶。
營總夫人打著哈欠出來堂中,看見營總在穿鎧甲,詫道:“怎麼起得這麼早啊?還穿上了鎧甲。我可是許多年沒見到你穿鎧甲了。”
營總道:“神木門今天有緊急任務,讓我們全隊配合。”
“可你不是說今天要全隊走訪,調查流浪漢和少年孩童失蹤的案子嗎?”
“你以為我想去查呀,這不是城主親壓的嗎,還要挨家挨戶的走訪。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孩子該拐走的早就拐走了。哪兒能查出來呀。”
夫人道:“是啊,城主不是還請神木門幫忙嗎。不想你還沒用著他們,他們倒先用著你了。”
“唉…誰讓人家是上峰呢?”營總無奈的撇撇嘴,“只好先幫他們忙完再解決自己衙門的事了。”
“什麼事啊?連你都得親自去。”
營總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那倒沒說,說到了地方再佈置。”
“連你也不告訴?”
“唉…神木門那個路虹行事向來如此。我都已經習慣了。”
夫人替丈夫不忿道:“神木門怎麼了?不也就是個衙門嗎?你也是堂堂巡防營營總嘛。就憑著他們有什麼血靈天賦能夠修行妖殺師就高人一等嗎?”
營總道:“可事實上就是如此。人家一個築基四境的人武技就跟我差不多,要是在輔助什麼符的,我也弄不過。何況再上面築基五境和妖殺境?咱們能比嗎?”
夫人無奈嘆道:“要是你也是妖殺師就好了。”
近衛與他們夫妻二人甚是熟悉,又無外人,說話也便隨意一些,當下道:“夫人這話倒與一隊大隊長頗像。”
“哦?那小子想成為妖殺師嗎?”
“那可不是,一喝醉了就跟我們吹日後他要是成了妖殺師就如何如何。不過只是做白日夢罷了。沒有天生的血靈體質又怎能進行妖殺修行。”
營總忙道:“說起那小子,他可到了?”
另一個近衛搖搖頭道:“我剛剛才問過了,還沒到。不過除了他還有留守的三隊,其他人全部齊了,都在大門外街等候。”
營總冷冷一哼:“吃點酒就誤事。”
他看了眼沙漏:“時間不等人,咱們先出發吧。莫讓神木門的人以為咱們怠慢。”
營總這便帶著兩個近衛,匆匆出了門,剛出門便看見幾個青衣衛正攔著一對夫妻。
婦人哭得聲嘶力竭,求他們快些尋救他們的孩子。男人也是跪地懇求。
營總眉頭一皺:“什麼情況?”
留守的三隊長連忙上前道:“大人,是甜湯館的老闆,也是孩子丟了,前來報案的,您看……”
“讓他們先登記。回來再說。”營總忿忿道,“真是越忙越亂,該死的人販子。”
甜湯館老闆見到營總出來,衝他大喊道:“營總大人!營總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他昨晚才走丟的,快些找的話應當來得及呀!”
營總不耐煩道:“你沒看我這裡有任務嗎?神木門的案子,誰耽誤得起啊?先去登記,回來再說。”這便帶領眾人出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