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也看到了,他說的是冤枉!”紫馨低頭拱了拱手,目光則瞥向吳員外。
“王四,你說那晚看到了李氏和一男子拉拉扯扯,進入房間,究竟是誰?如有隱瞞,天法不容!”紫馨突然轉頭,指著嚇得不輕的王四,又再次喝道。
“是,是......”王四不禁將目光瞥向吳員外。
“哦,原來是吳員外。”紫馨順著他的目光指去,笑道。
“大人,這王四先做偽證,後亂指認兇手,實則罪大惡極,還請大人嚴懲。”吳員外向著大老爺拱了拱手,冷哼道。
“大人,冤枉啊,是,是吳員外姦殺李氏,被我抓個正著,隨後用錢收買我,讓我冤枉王四,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才勿冤好人,求大人饒命啊!”王四頓時不住的向堂上磕頭。
縣太爺一看大勢已去,揮了揮衣袖,“將吳員外拿下。”
“我看你們誰敢?”只見吳員外突然掏出一柄匕首,頓時揮向眾人。
“許仵作,看看這枚匕首的長寬是不是符合兇刀的特徵。”隨著紫馨話語的結束,吳員外的刀已然出現在了許仵作的手上。
“長一百七十毫,款九毫,嗯,不會錯了,這是兇刀!”許仵作瞬間答道。
“大人,小女還有一個由死者留下來證據,”說完,便將胸口的畫紙撐開,又從衣袖中找到一支玉簪,隨即將玉簪按李氏死去的模樣放上去,頓時,一個吳字出現在了紙上“如今人證,無證俱在,我看吳員外還有什麼要說的?”
“大人,該怎麼判,就不用小女多說了吧?”紫馨說完,便笑著瞅向吳員外。
“師爺,您快救救我啊,我可是當初給了你五百兩黃金呢!”吳員外一看大勢已去,就趕緊想法抓住自己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哦,呵呵,想不到,這裡還有師爺的一份呢。”紫馨依舊巧笑嫣然,但卻字字穿心。
“姓王的,你不要血口噴人啊!”矮師爺頓時暴跳如雷,喝道。
“你個狗屁師爺,當初說好給我擺平,我才給你五百兩黃金,如今你居然翻臉不認人,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沒錯,是老夫殺了李氏,後來,以黃金相贈師爺,由他幫我擺平這件事,我有下屬豆子佐證。”吳員外掙扎著衙役的束縛,大喝道。
“來人,將兩人拿下。”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便被押著,跪在大堂之上。
“王四,你鬼迷心竅,擾亂罪證,本府判你重打八十大板,入牢三年,所貪之財全部充公。”
“師爺,你濫用職權,枉害無故,知法犯法,重打一百五十大板,押入大牢,終身受牢獄之災。”
“至於你吳員外,亂殺無辜,喪盡天良,眼中危害社會治安,依照本朝律法,明日問斬。”
“嚴斌,本府宣佈你當堂無罪釋放。退堂。”
“大人英明。”紫馨拱手稱禮。
“太好了,哥哥。”
“兒啊,快來謝謝我們的恩公。”老王婆剛忙拉著小翠,向著紫馨行禮道謝。
“不用了,快起來你們。”紫馨微笑著將兩人扶起。
“對了,恩公,你是怎麼逃回來的。”嚴斌輕聲問道,後來一想不對,他們互換了身體。“不對,你們換了身體。”
“你說什麼,她被帶走了?”
“對不起,恩公,都是我無能。”嚴斌攥著拳頭,狠狠拍了拍地板,哽咽道。“在你們走後不久,就有一個黑衣人前來殺我們,後來那位恩公叫我別出聲,在幾次纏鬥後,恩公就被劫走了,對了他的臉上有一道疤。”
“怎麼會這樣,”葉天的心咯噔一下,不禁後退了兩步。
“哥,你怎麼現在才說啊。”小翠有些著急的跺了跺腳。
“剛才我以為恩公回來來呢,都是我不好。”
“黑衣人,一道疤。”葉天輕聲呢喃著“她會沒事的,我不能著急,我要冷靜。”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她又怎麼可能跟自己互換身份,以致於讓自己躲過牢獄生死之災。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自己會自責一輩子。不過,就在那名叫豆子的家丁聽到一道疤的時候,表情變幻了一下,被葉天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