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疑惑的看向雷大偉,每個人都有些納悶,一號尊者說的是誰啊?
雷大偉興奮地眨了眨眼睛,賣了個關子問道:“你們知道銀河系的第一高手是誰嗎?”
“銀河艦隊總司令天啟啊!”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
雷大偉笑著搖了搖頭:“不對,天啟也僅是一名頂級聖者,銀河系其實一直有一位半仙,他就是火星先知。”
“火星先知?”這是眾人都沒有聽說過的一個名字。
雷大偉說出了一個秘辛。
曾經,在地球的東方,有一個非常完善的修煉體系,人們管它叫做修真。修真者住在一個充滿靈氣的小世界,就是修真界。
據說,最初修真界裡的修真者在到達頂級半仙后,經過頓悟就可以飛昇至仙界。後來,不知為何,仙界消失,所有的頂級半仙都無法再羽化成仙。
那時,修真界最強大的門派也是天道門,修真界在天道門的管理下,彷彿世外桃源,沒有爭鬥,沒有殺戮,大家都努力修煉。
後來,修真界裡的半仙越來越多,最多時據說有幾十位半仙。終於,他們慢慢發現,修真界裡的靈氣並不是無窮無盡的,因為修真者過多,半仙過多,靈氣不夠分配,很多靈級在修真界裡修煉越來越難。
最終,修真界裡的門派開始涉足俗世,在俗世中選出代理人,收斂錢財,收購各種珍稀藥材礦物。
但是,這也僅僅是杯水車薪,俗世中並無多少靈級寶物,依舊無法承受如此眾多的修真者修煉。
一萬年前,天道門內一個負責打掃廁所的囿頭忽然向天道門主建議,說修真界應該實行弱肉強食的淘汰制,遣送弱者離開修真界,以保證修真界的修真者數量有限,否則將讓修真界無法維持如此眾多的修真者,最終導致修真小世界的崩塌。
天道門作為道教門派,門主之下有方丈、監院。監院之下有三都五主十八頭,其中囿頭是職位最低的十八頭中最不令人待見的職位。
再加上這個囿頭年齡挺大,長相醜陋,原本就不受他人喜愛,甚至道門內大多人自持身份都或多或少的欺負過他,把他叫做溷藩囿頭。
對於他的意見,天道門主自然沒有理會,甚至開玩笑的說了句:“弱肉強食的話,你就應該是第一個被淘汰的。”
溷藩囿頭忽然暴起出手,擊殺了天道門主。這時,大家才發現,這個誰都瞧不起的囿頭居然也是一名頂尖半仙,而且戰力比號稱修真界第一高手的天道門門主更高。
這個事件引發了修真界的大亂,無數高手追殺溷藩囿頭。溷藩囿頭在逃跑過程中憑藉地形、地勢反擊,最重要的是他的輕功及戰力都無人匹敵,在他徹底貫徹了躲避大群敵人、反殺小股敵人的策略下,跑了十年,讓那些追殺者損失慘重,無功而返。
等到這些人放棄了對溷藩囿頭的圍剿後,溷藩囿頭開始了他的反攻。他又用了十年的時間,暗殺了修真界幾乎所有的半仙。而後高調出場,擊殺了眾多圍剿過他的人。
當修真界再無實力威脅到溷藩囿頭時,明明可以一統修真界的他居然逃離了修真界,把修真界交給曾經對他好的天道門人管理。
溷藩囿頭離開了地球,來到火星上,建造一個火星殿,自稱先知,最終成為火星移民者的信仰。
在現在的銀河系中,任何人都不可能修煉至仙級,這麼多年過去了,溷藩囿頭應該還是頂尖的半仙。
不過,半仙的壽命按理說應該只有五千年,而溷藩囿頭的壽命早就應該已經過了一萬年,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在修真界高手被波旬子屠戮後,現在地球上,估計也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火星殿裡那個神叨叨的老頭子,曾經擊殺了幾十名半仙。
而且,一萬年前修真界就已經有了崩潰的預兆,但是被這個當時稱為惡魔的溷藩囿頭屠殺一遍之後,一直到現在,修真界反而完全的穩定下來。
之前就有人從理論上認同溷藩囿頭的說法,也許溷藩囿頭是用了一個惡魔的手段做了一件好事。
溷藩囿頭,哦,不對,現在應該叫做火星先知,雖然戰力極強,但是已經接近一萬年沒有出手了,雷大偉甚至懷疑火星先知一直不出手,才能把壽命延長得如此之長。
這次,雅米雅迦共和國是向太陽系威逼的,太陽系除了地球,還有火星。即使如此,雷大偉最初聯絡火星先知時,火星先知也是拒絕出手的,沒想到,剛剛突然給雷大偉發資訊,說他同意出手,不日即將抵達地球。
看到雷大偉的興奮,大家也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有一絲疑惑,一萬年沒有出過手的超過大限的頂級半仙,現在戰力究竟有多強?
火星先知要來地球可不是小事,雷大偉讓所有人都儘快來到華京城,他馬上開始安排,給火星先知一個最隆重的接待。
尊者會議就此結束。
在歐洲,西斯科家族的某個房間,摘下感應頭盔的西海風笑呵呵的說道:“真的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我還真的不知道火星先知這麼厲害。”
他身旁的黛米卻皺了皺眉頭:“我總覺得沒有簡單,我要問一下爺爺。”
西海風也皺皺眉頭,不過沒有說話。當初他就是不滿已經嫁給自己的黛米依舊稱呼前夫的爺爺德拉庫拉親王為爺爺,又不敢直接對黛米發火,就乾脆莫名向德拉庫拉親王發火,以向黛米表達自己的不滿。
誰知,老得彷彿隨時會死掉的德拉庫拉親王一出手就秒殺了西海風,讓西海風從此不敢再去招惹他。
而且,西海風也知道,德拉庫拉親王好久沒有出手了,他一直號稱自己最擅長的能力是預言。
黛米已經撥通了德拉庫拉親王的天訊,也不避諱西海風,直接開啟了功放效果。
天訊中,德拉庫拉親王聽了黛米的話後陷入了沉寂,好久才緩緩說道:“老朋友這是堅持不住了嗎?哎,他沒有必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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