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弟弟,譚澤軒。我啊,就自學成才的。”許繼也編不出來什麼,就只有這樣說了,可是到了青衫學士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青衫學士暗想怎麼消就有這樣好的武藝,肯定是師出名門,定是不方便說罷了。而且看這年輕人一定是涉世未深,否則斷然不敢,這樣輕舉妄動的暴露自己的功夫。這虎丘一行有這二人也能有許些幫助。
“哦?對了光是問了小兄弟,忘記自我介紹了,鄙人火木幫青木堂執事,凌志學,這是在下愚弟凌志旺。”
“哦,不知道你們要經過這虎丘山脈去涇川鎮有何事啊,”許繼反問道,這句話本來是凌志學說的。
“呵呵,去這涇川鎮有一要事,恕愚兄不便言說!”凌志學遮掩著說道。而後有緊接著問道:“不知道許兄弟又有什麼事呢,可要知道去這涇川鎮雖然可以走這虎丘山脈,但是若是沒有什麼要急的事亦是不會進過這,需知虎丘山脈可是有妖怪的!”
“呵呵,和凌大哥一樣,我也是有要事!”
接下來注意還是許繼和凌志學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從這凌志學口中多是江湖恩怨,快意恩仇。別看他文質彬彬的模樣,舉手投足之間還有這一番豪傑本色。而一旁的譚澤軒和凌志旺二人則是開啟餓虎撲食節奏。
也難怪譚澤軒在桃源的伙食肯定是沒有這世俗酒樓來的美味。兩個腮幫子是塞得滿滿當當,還不忘在繼續啃著左手雞腿,右手夾菜。凌志旺也是納悶這小小身板,咋就這麼能夠胡吃海塞。心裡還暗暗較勁,像是有一股一較高下的勢頭。
引得許繼和凌志學兩人相視尷尬地笑。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不知兄弟計劃何時啟程?”凌志學示意店小二撤下飯菜,又上了茶水果品。
“宜早不宜晚,若凌大哥沒有事情耽擱,明日一早如何?”許繼整首,說道。
“和愚兄想得一樣,哈哈哈。明日一早辰時酒樓見。”凌志學也不墨跡,正和自己的心意。
飯局結束,一邊上了客房,譚澤軒還意猶未盡,轉身還和許繼說道:“這大塊頭,還和我比?”
“是是是,他咋和你比較,你一個修仙者和一個普通武林人士相比。”許繼有些寵溺地拍了拍譚澤軒的腦袋。
這凌志學也是客氣,連這客房的錢也想著幫忙付上,但也就被許繼給回絕了,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許繼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這些父親從小也就教導過自己。
和譚澤軒兩人開了兩間客房,也不是說鋪張浪費,而是許繼感覺到譚澤軒對於自己的情愫似乎遠不止對哥哥的崇拜。他也不想說,他害怕傷了譚澤軒的心。許繼不願意再像是上一世一樣走老路。這一輩子他只想著幫父親復仇。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吧。
夜色靜謐,許繼不敢鬆懈,每晚都盤腿作息,在演練五行,已經達到了練氣後期,自己感覺體內的各個屬性的靈力也就越來越充盈,慢慢地就要形成霧狀。一晚上的琢磨,不想已經到了翌日清晨。
叫上譚澤軒,人已經早早地等候自己,在清晨的陽光之下,譚澤軒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一股空靈與俊秀,朝著許繼一笑,兩個酒窩下還溢滿傻傻的呆萌。
“繼兒哥,咱們走啊?”話語結束,譚澤軒就要跑去攬著許繼的臂腕。
樓下的凌志學凌志旺已經在酒樓樓下整裝待發,幾人簡單說了幾句,期間凌志學還在驛站處,拿著刻制著篆體火木字樣的木質腰牌借去了四匹快馬,話語之間,那驛站小吏還對著凌志學點頭哈腰,顯得十分的恭敬。
這火木幫乃是盤踞在南蠻十萬山附近的有名江湖幫派,靠山吃山。以楚國境內百分之六七十的山貨,中藥,鹽業皆出自火木幫之手。其中幫主凌忠子,乃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一手火木決,以及達到可以驅使連天火焰,醫術更是枯木逢春的地步。幫主亦是和當朝大儒宰相陸九淵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因此凌忠子在楚國可謂黑白通吃,橫行無忌。
許繼也不多客氣,叫上譚澤軒。四人縱馬飛奔直至天色見晚,找到一處落腳處,升起篝火, 正在幾人商議明日行程,守夜相關的事情。許繼感受到遠處不遠的山谷似乎傳來了靈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