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些什麼?”
“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喝那個雌性的水,要不是她突然衝過來把杯子懟我嘴裡我才不會喝呢。”
他說著像是想到了剛才被燙到舌頭時的痛苦,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起來。
“還有我不傻,不會因為一杯水被感動成那樣。”
“那只是我被水燙到了,舌頭起泡流的生理眼淚而已。”
解釋完的沈星野說著像是害怕江歲不相信,突然往前一步彎腰盯著面前的人伸出舌尖,聲音模糊的開口。
“不信自己看。”
聽完故事的完整過程的江歲早就沒了剛剛的理直氣壯,剛剛想要道歉就被面前猛然放大的臉給嚇了一跳。
她愣愣的盯著面前的人,伸著舌頭的貓耳少年眼神裡還帶著被冤枉後沒有消散的委屈,看起來就像是可憐巴巴求安慰的小貓一般。
江歲剛剛想要靠近安慰身前的人,她的腰突然被一雙溫暖的手指籠住。
“雌主心跳的好快,是不是生病了。”
祝祈的聲音響起來的瞬間,愣住的兩人眼神立馬就清澈了起來。
收回手的江歲有些不自在的轉頭。
“我也不知道,可能剛剛著涼了?”
對面的沈星野則是瞬間就用異能將自己托起來離開了兩人幾步的距離,有些煩躁的捏著自己的尾巴。
他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和江歲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喝別人的水,下一秒耳朵卻警惕的豎了起來。
“這個狡猾的雌性是不是想要潛移默化的把我內化成她的所有物才會說這些話的,真是差點就著了她的道了。”
沈星野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就是正確的,碧綠的眸子再次看向江歲的時候多了幾分敬畏。
“果然,雌性就是這個世界最恐怖的生物。”
“我以後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祝祈在收拾完飯盒之後就表示要回別墅收拾一下,以免江歲回去的時候不能第一時間住進去。
在離開之前,他被江歲拉住手臂哭喪著臉開口一定要記得每天都送飯過來,理由是因為這裡的飯根本就不是給人吃的。
祝祈先是微微一笑表示會的,隨後才抬手擦了擦江歲的眼角,聲音裡都是失落。
“雌主心裡也只有我做的飯,我沒有聽到想要見我這個理由。”
聽到這話江歲一愣,沒等她說話祝祈就轉身離開,似乎不想讓江歲看到自己難受的樣子。
看著他的背影,原本哭喪著臉的江歲突然覺得自己似乎確實對於祝祈的付出有些太過於理所當然了,頓時就愧疚了起來。
站在原地好一會才調整過來的她站起身剛剛準備洗漱睡覺,卻感受到了身邊時不時傳來的打量的視線。
她有些不耐煩的轉頭看著像是看敵人一般看著自己的沈星野,剛剛想要開口說話,就傳來了敲門聲。
“我們是海選的工作人員,請問大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