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觸電一般,我後退了一步,不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胸口流很多血,那我不就死了嗎?
我想讓她說的明白點,為什麼我明天胸口會流血,這樣如果明天真有什麼意外,我也可以防範一下。
她卻直接給我來了一出,不死不滅。
我又在下墜的過程中驚醒,估摸著再來幾次,我都能免疫了,看到時候,她能把我怎麼滴。
“徐千鳳,你怎麼還沒起來,天都亮了,東西我也幫你收拾好了,洗漱完趕緊走。”周通那大嗓門,震的我一個激靈,又清醒了不少。
我說著什麼急,又不差這一會,晚點也沒事。
“昨晚忘記告訴你了,因為你連續曠課,考試都不來,教授正準備找你談話。”周通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心裡一杵,問道:“哪個教授?”
“還有哪個,我們曹大教授唄。”周通說道,終於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了。
我嘞個去。
在南中大學,誰不知道這個曹大教授,整天一副將要開赴戰場的嚴肅臉,用眼神都能殺死人,被他逮到,脫層皮都算輕的。
我敢肯定,周通這傢伙,絕對是故意才告訴我,可我現在能怎麼辦。
跑唄!
我簡單洗漱一下,擰著書包就出門了,等出了校門,我才感覺到,來自曹大教授的那種無形壓力,終於消失了。
“曹大教授,整天和鬼一樣,你說,他會不會和鬼神什麼的有點關係?”周通狐疑道。
“你想什麼呢,他雖然嚴肅了點,但為人還是挺正派的,少疑神疑鬼,再這樣,我不帶你去了。”我瞪了他一眼,周通老實了不少。
並沒有急著走,等了一會,街邊溜出來一隻老鼠,我指了指背後的書包,灰萌萌立即會意,一溜煙就鑽了進去。
我和周通便坐上公交車,去往了秦正志臨時住居的城中村,足足坐了一個小時的車才到。
美婦已經在樓下等我了,見我下車,立即過來給我打招呼。
客氣了幾句。
我問她,怎麼就你一個人,秦正志和你們女兒呢。
她告訴我,秦正志大早就去工地了,之前的工資還沒結,要是不去,那錢都拿不到了,至於他們女兒,今天早上就醒了,送到了朋友家,等晚上過去接,她負責給我們帶路。
主要是他們兩人都忙,又怕要債的,或者害他們一家人,趁他們不在,找上門來,留女兒一個人在家,有些不放心。
我說也行,便沒在多說什麼,又坐上了公交車。
“這娘們挺騷的啊,你怎麼認識的?”周通小聲的在我耳邊打聽道,一雙眼睛,偷偷的盯著人家大腿。
這美婦的名字叫喬冰冰,典型的美人痞子,雖然生過孩子,但是身材一點沒走形,三十多歲的美婦,一身富貴而又優雅的氣質,可謂是極品,公交車上的男人,誰都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我也不例外,只是我不是盯著人家喬冰冰的大腿,而是穿著打扮,我問周通,“她身上的牌子,你認識嗎?”
“認識啊,都是地攤貨,或者某寶的垃圾,一身最多不會超過兩百塊,就那個包包還像一個樣子,不過也是假的。”周通一眼竟然看出了這麼多。
也許是我多慮了,之前聽灰萌萌說,他們家開一瓶酒,都是幾萬的那種,而且那個時候,他們家已經走下坡了。
本以為她是一個物質的女人,吃苦耐勞,都是裝出來的,難道真的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