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嶽潛伏在一株高木上,身體靠著樹幹,巡視四周,目光時不時地落在花容身上。
他體內生出一股股燥熱,旋即想到此女依偎在雷昆那老不死懷中對著自己媚笑的情景,心中便生出一陣噁心,但很快邊又被燥熱壓過。
“雷昆這老雜毛,狗東西,已經能當他孫女的人,還是他徒弟,都下得去手……還有花容這個賤人,賤婢!你等著,老子遲早要讓你知道厲害!”
胡嶽心中暗自發狠,腦中生出諸多羈旅場景。
他炙熱的目光落在花容高聳處,舔舔發乾的嘴唇。
“果然是賤人,這才多大一會,便與何小山勾搭上了,定是見那何小山是青陽門長老記名弟子,便眼巴巴地貼了上去!
呸,臭婊子,你把何小山伺候爽了,他還能幫你拜入青陽門不成?
這對狗男女!”
眼見何小山不知說了什麼,逗弄的花容含羞帶怯的扭捏模樣,胡嶽心中怒火幾乎要衝出胸腔!
而很快,胡嶽便笑了起來。
因為那何小山色迷心竅,竟是不管不顧向花容撲了上去,欲要行苟且之事。
呵呵……就這般定力,廢物一個,是如何踩了狗屎運,被青陽門長老收為記名弟子的?
不過倒也不能全怪他,花容這狐媚子確實太誘人。
胡嶽胡思亂想著,從樹上跳下,大踏步向前走去。
花容被何小山壓在身下,瞅準時機猛地爆發出極大力道,將何小山掀開,向胡嶽跑來。
“胡大哥,救命!”
花容驚慌的像只小兔子,波浪聳動,著實驚人,她嬌呼一聲,撲向胡嶽。
胡嶽下意識攬住了花容腰肢,指間美妙的觸感讓他登時心猿意馬,下意識加重了些力道。
“胡大哥,這何小山忒不是人,請你救我!”花容苦苦哀求,豐腴身子像一隻美女蛇,纏在了胡嶽身上。
胡嶽大手下移,趁機按在渾圓處,心中豪氣湧現,道:“放心,有我在,定護你周全,不過事後你要和我多親近親近。”
花容眼眸似能凝出水來,羞澀道:“都依胡大哥,到時還請憐惜奴家。”
胡嶽聽得心癢癢,恨不得將這狐媚子就地正法,廝殺一番,不過眼見何小山走來,他收斂心思,將花容攬到身後。
“胡嶽,你當真要與我為敵?”何小山沉聲道。
胡嶽冷笑道:“可笑,咱們何時是朋友了?呵呵,莫不是忘了,前幾日老子拿捏你,就像料理一條死狗!”
何小山聞言徹底瘋狂,發足奔來,全身勁力催發至掌心,向胡嶽眉心拍去。
“來的好!”
胡嶽高喝一聲,凜然不懼,若是全盛時期的何小山,他或許不是對手,但如今這傢伙體內餘毒未消,十成力能用出七分便不錯了。
故而他雙腳微沉,渾身肌肉虯結,雙臂舒展如翅膀,十指彎曲如爪,陰桀凌厲的氣息霎時散開。
他低吼一聲,就要以爪對掌,卻陡然察覺背後一道殺機浮現。
噗!
一把利刃自其後心處捅入,準確無誤的直刺心臟。
胡嶽氣息當即潰散,他還未痛撥出聲,便覺那把利刃在心臟中一陣攪動。
“賤……人!”
胡嶽臉龐猙獰,臨死之際,從喉間艱難擠出滿含恨意的二字,而後魁梧的身形轟然倒在地面。
背刺這一劍的花容上前抽出匕首,在胡嶽身上抹了抹,貼身收回。
何小山笑道:“花仙子好手段,我還以為需要補上一掌呢。”
“多做多錯,謝蒼那老兒可不好騙。”花容淡然道。
何小山心中對此女的狠辣陰毒又有了新的認知,面上笑道:“此事即成,待會兒陳長老出來,我會遵守約定。”
花容嬌羞一笑,柔柔怯怯的,令人難以想象她方才剛殺過人。
何小山重回岩石處守候,閉目養神,心中則在盤算如何殺掉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