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了!”王翠翹凝聲道:“這個人叫任五,原來是一個軍戶,射的一手好箭。後來因為不服上官欺壓,將上官殺了,逃亡的途中,便做了綠林。去年流寇氾濫的時候,他便帶著他攻打縣城,算是一股較大的流寇。不過,最終還是被剿滅了。從此他便失蹤了。沒有想到,卻是投奔的景王。”
“老爺,您放心,我一定會將他肚子裡面的話都審出來。”
羅信便擺擺手道:“他的口供無所謂,他也只是一個殺手,瞭解的也不可能多。把他殺了,然後把他的腦袋給我扔進景王的府中。”
“老爺……”
我要讓景王知道,他做的那些勾當我都知道。今天我能夠斬下任五的腦袋,明天我也就能夠斬下他景王的腦袋。讓他對我忌憚一些。而且這件事也就我和景王知道,他也不敢高官。
“饒我,我都說……”這個時候,任五滿臉的慌急。
“殺了!”羅信轉身向著外面走去,他根本就不是嚇唬任五。
殺了任五這個神箭手,讓羅信緊張的心略微鬆弛了下來。他不敢肯定如今在自己的周圍還有沒有景王派來的殺手,但是卻能夠肯定,等著景王收到了任五的人頭,就應該消停一陣子了。
羅信在大同安心養傷,時不時地出席個文會,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
但是,有人的心情卻惡劣到了極點。
這個人便是景王!
此時的景王正坐在椅子上,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拜訪這一顆人頭。這顆人頭是剛剛從外面扔進來的。看到這個人頭,景王的心就在哆嗦。
這個人頭他自然認識,因為這個人就是他派出去暗殺羅信的殺手。結果羅信沒有死,任五的人頭卻擺在了他的桌子上。
任五死了不要緊,要緊的是為什麼會有人把任五的人頭扔進了他的府中?
這個人是誰?
景王了一聲,這個人還用猜嗎?一定是羅信啊!想必是羅信將任五給抓住了,然後任五把什麼都給招了,如此羅信便知道是自己派人暗殺他。
但是……
羅信並沒有揭開蓋子,只是將任五的人頭扔進來是什麼意思?
“警告!
景王的眉頭一樣,他終於反應了過來,羅信這是對他的警告。
景王最先反應的是憤怒,羅信竟然敢威脅他這個皇家子弟,敢威脅他這個王子,敢威脅他這個未來的帝國統治者。
隨後便是恐懼,既然羅信已經知道了他是背後的主謀,而且敢將任五的人頭扔進來,羅信要想殺他,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能。
如果他死了,這天下就一定是他三哥裕王的了,沒有人再和他爭了,從這一點上講,羅信是有殺他的理由和目的。
景王侷促不安地在書房內來回走動,這件事還不能夠和徐階,袁煒等人商議。他雖然桀暴,但是卻並不傻。他知道這些文官最憎惡的是什麼,就是這種暗殺的手段。如果要讓徐階和袁煒知道了,他曾經派任五去暗殺羅信,恐怕徐階和袁煒對他就有了疏離之心。
這件事不能夠找任何人商議,只有自己來想清楚。
景王安耐住暴躁的心,緩緩地坐了下來,細細地思量。慢慢地便理出來一些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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