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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張道源的聲音變得陰冷:“所以,他必須死。”
中年人點頭道:“只要他死了,市舶司也就開不下去了,別人沒有羅信那個魄力和手腕。東南將會重歸混亂,沒有了羅信,倭寇也會再度登岸肆虐東南。而北方……聽說草原上出現了一個叫作羅青的人,奪了鍾金哈屯的權,而且收服了長白山的女真,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統一草原。如此便會對大明的北方再次形成威脅。沒有了羅信,草原對大明將不會再忌憚,大明風雲將起,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說到這裡,張道源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低聲道:“老朱家欠我們張家的債,我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中年人沉思了一下道:“我們是不是可以接觸一下東南的徐海,辛五郎和王直?再接觸一下北方的那位羅青?對了,主公,你說那羅青會不會是羅信的大哥?”
“怎麼會?”張道源不由失笑道:“老羅家是大明朝的新貴,只要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就會成為大明朝第一家族,怎麼會做此等糊塗事?那個羅青絕無可能是羅信的大哥。”
“那剛才屬下的提議?”
張道源的臉色就是一冷道:“記住,不要再和提和那些北方韃子和倭寇,待我奪得了天下,必定剿滅韃子和倭寇。大明皇帝除了朱元璋和朱棣兩個人,餘下的都是廢物。公明應該出場了吧?”
“嗯!”中年人點頭道:“我們的計劃有些匆忙,公明千趕萬趕,今日上午才趕回來。主公,既然公明已經將事情辦妥,為什麼今日上午不去拜見羅信?”
張道源搖了搖頭道:“以羅信的智慧,給他思索的時間,說不定就會有所懷疑。只有給他一個突然襲擊,不給他思索的時間,又在眾人的旁觀下,不容他推辭,才能夠進展順利。來了。”
兩個人的目光向著河面上望去,便見到一條小船向著羅信的畫舫搖了過去,待來到羅信的畫舫前,小船上一個文士朝著畫舫之上拱手為禮道:
“上面可是羅信羅大人當面?”
羅信循著聲音望去,便見到了那個中年文士,便道:“本官就是。”
那中年文士便再度拱手道:“在下李公明,給羅大人帶來了一封家信。”
“家信?”羅信心中就是一喜,他離家日久,正所謂家書抵萬金。便站了起來道:
“李兄請上來。”
很快,李公明就來到了畫舫之上,羅信給他介紹了之後,請他落座,自有人給他加了一副碗筷,李公明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雙手遞給了羅信。羅信接過信,等不及回家看,便歉意地朝著大家示意,然後開啟了信封,取出信看了起來。這一看,臉色就變了。
信中說,羅信的母親和妻子蝶兒去廟中還願,卻碰上了劫匪,危難之際,李公明帶著家丁正好途徑,便將羅信的母親和妻子救了下來。之後,陸如黛講述了一些家中事情,讓羅信不必擔心,懇請羅信善待李公明,最好能夠報恩。羅信將信收了起來,站起身形朝著李公明深施一禮道:
“李兄大恩,不器沒齒難忘。”
李公明急忙站起來還禮道:“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眾人就驚訝地望向了羅信,羅信便將信中事講給了眾人聽,眾人一聽,紛紛向李公明道謝,彷彿李公明救的不是羅信的母親和妻子,而是他們的母親和妻子一般。待再次落座之後,那李公明的臉上便現出了扭捏之色,欲言又止。羅信見到,便含笑道:
“李兄,可是有什麼心事?”
“這個……”李公明神色扭捏道:“在下……在下去年見過柳含煙小姐一面,便刻骨銘心。去向含煙小姐表明心跡,卻被含煙小姐婉拒。心如死灰之下,便離開杭州四處遊歷,想要忘記含煙小姐。但是……”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一紅道:“可是我四處遊歷,不但沒有忘記含煙小姐,反而日思夜想。”
船上的眾人臉色都現出了明白之色,這種風流雅事,大家都是文人,自然愛好之。
“後來呢?”賀年更是忍不住問道。
“後來……我在京城去廟中上香,祈求佛祖保佑,才偶然碰到了羅大人的母親。之後實在忍不住對含煙小姐的思念,又想到就要到八月十五花魁大賽了,便匆匆趕了回來,想要再見含煙小姐一面。”
“見到了嗎?”又有人忍不住問道。
“見是見到了……不過,含煙小姐很是憂愁。在我百般追問之下,含煙小姐才告知我,她對這次花魁大賽沒有信心。我當時便不信問道,含煙小姐是上屆花魁,怎麼會沒有信心?
含煙小姐言道,怡紅院的清清在上次徐魯卿回鄉之際,請徐魯卿作了一首詩,而她卻沒有新詩,所以才沒有信心。”
說到這裡,望向了羅通道:“羅大人,在下有一個冒昧的請求。您是當朝狀元公,更是寫過陽林詩詞集,能否求您一首詩,贈與含煙小姐,也許得您一首詩,在下就能夠得到含煙小姐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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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就是一臉祈求地望向了羅信。一旁的宋大年笑道:“不器,這也是一段佳話啊,不如成全李先生好事如何?”
“大人!”賀年也開口道:“下官已經很久沒有讀過大人的新作了,就作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