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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弟,你的算學真的是像剛才在席間回答我父親的那樣?都是你閒暇之時自己琢磨的?”張洵好奇地問道。
“是!”
羅信微笑點頭。剛才在席間張樹曾經問過他算學從何學來,羅信便言道,是自己平時閒暇之時琢磨出來的。這件事情不能夠再推給陸庭芳的藏書,否則非得露陷。當時羅信便得到了席間所有人的讚歎。
張洵得到羅信再次確認之後,便豎起了大拇指道:“信弟,我是服了。”
羅信便笑著擺擺手,然後將目光轉向羅青道:“大哥,這些算學在將來我會教給你。”
“我學這個幹什麼?我又不想當賬房,我要當一代名將,像李靖的那種。”羅青皺著眉頭道。
“你必須學!”羅信認真地說道:“想當一代名將就必須學。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作為一代名將怎麼可能不懂算學?用多少兵,打多少天仗,需要多少糧草,你會算嗎?”
“不會!”羅青老老實實地說道。
“勘察地形,計算對方兵馬,排兵佈陣,這些都需要算學。當然,如果你只是想要當一個普通的將軍,不懂這些沒有問題。但是,想要成為一代名將,這些就必須學。”
羅青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望著羅通道:“我學!”
第二日。
文鬥擂臺的周圍早早地就擠滿了人,一個個都滿含期待地等待著,等待著今日的文鬥,期待著更大的精彩。
程式依舊是之前的程式,官員和名流都上了兩方的觀看臺。那位文先生依舊坐在了文鬥擂臺的中央,雙方各自有三個秀才作為代表登上文鬥擂臺。在擂臺下方的兩邊是兩縣的讀書人,最前面的是秀才,其次是童生,然後是沒有功名的讀書人。
陽曲縣縣令的臉色不好看,昨日的第一場不僅僅是輸了,而且是輸的乾淨。對方不僅僅是贏了他們陽曲縣,而且還贏了州府和外縣那些讀書人。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人家周知縣有教化之功啊!在知府的面前露臉啊!在晉陽府所有讀書人的面前露臉啊!
但是……
人家越是露臉,他李知縣就越是丟臉啊!
和他相反的是周知縣,整張臉都一直笑得像朵菊花似的,而且還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抽空還朝著李知縣揚揚眉毛,甩幾個飛眼,讓李知縣的心中更加地鬱悶。
羅信站在沒有功名的人群中,正想著等著第二場開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文鬥擂臺之上的時候,就悄悄地跑回牛車上休息,便見到周玉鑽了過來。
“浩德兄,你怎麼不去文鬥擂臺,跑這裡做什麼?”
“去那麼早做什麼?還沒有開始呢。我過來和你說幾句話,也不是我說的,是我父親讓我轉告你的。”
“哦,堂尊說什麼?”
“我父親讓我告訴你,昨天你做得非常好,今日繼續,把這第二場給贏下來。”
“堂尊太高看我了。”羅信苦笑道。
“走,跟我一起上擂臺。”
“浩德兄,你饒了我吧。我一個沒有功名的秀才上去做什麼?你趕緊去,我回牛車上歇著,我年齡小,站不了那麼久的時間。”
“我都打不過你,你會站不了那麼久?”周玉鄙視地看著羅信。
羅信也不言語,一個勁兒地給周玉作揖。周玉便笑道:“罷了,但是如果我們遇到了困難,你可是一定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