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知道啊,我們這些人訊息是最靈通的,而且她以前是香檳街的一朵花,那年代挺出名的,可惜後來跟了一個潑金黨的傢伙。”
“那她最近在做什麼?”
“聽說在做手工,幫人做零器件這些,據說她跟有位警督有關係,所以很多人都沒敢動她。”
老者說到這兒,不禁唏噓、感嘆著,“我覺得大概是扯了個名頭,不過不再去酒吧做生活還是比較讓人佩服的。現在生活是越來越難了,聽說貝克蘭德那邊能賺錢,我要是年輕個十歲,肯定去貝克蘭德……”
老者絮絮叨叨地說著。
車伕擅長聊天,大概是每個地方的共性。
羅伊沒接話,他不是羅塞爾,對瑪琳夫人沒有興趣。
瑪琳夫人當時的念頭,他多少能猜到一些。
作為潑金黨重要成員的丈夫死了,她跟孩子孤兒寡母,想找個倚靠很正常。
再說了。
警督的地位,比黑幫高層可強多了,更何況羅伊的長相還很好。
不過。
正如老者所說,她不再做那些事,倒也是挺好的。
也許是想著孩子吧。
羅伊回頭看著那位夫人和孩子親暱的表情,不禁輕嘆,而後收回視線看向前方。
“貝克蘭德也未必是好地方,興許還不如咱們廷根。”
“不會吧?那是萬都之都啊!遍地是金鎊!”
老者不太相信。
羅伊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看了眼前方,他收拾東西:“繼續往前就是貴族街了,到這裡吧,這是給你的錢。”
“好嘞——呃,先生,您多給了1蘇勒。”
老者怔了怔,然後喊住下車後往前走的羅伊。
羅伊嘴角微揚。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帕迪安,先生。”
老者低頭。
羅伊微笑道:“多出一蘇勒是給你的,你幫我多注意一個叫蘭爾烏斯的人,不用直接找他,我只需要你找到和他有關的資訊、人,只要打聽到訊息就行,我會給你更多的酬金。”
“好的,好的先生!”
老帕迪安欣喜若狂,喜滋滋地收起了1蘇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