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芮安看著喻零的樣子,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會一時興起折磨這個男人,但反正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韓芮安覺得還是由喻零自己做主。
施謹更是無可無不可地在一旁看戲。
倒是舒火滿眼乘著寵溺,溫柔地看著喻零。
她已經隱隱猜到喻零也許是曾經有過什麼糟糕的經歷了,現在這樣如果能讓喻零發洩一下,也未嘗不可。
此時喻零卻忽然像恩賜一般,將刀稍微遠離了吳黑,然後再跟他強調道:“不要亂吼亂叫哦,不然......你該知道的。”
吳黑現在精神高度集中,一聽到喻零的話就瘋狂點頭。
於是喻零就將他嘴裡的抹布扯了出來。
“說吧。”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各位女俠留我一條狗命吧!咳咳咳”吳黑太過激動,說著說著就咳了起來。
咳完之後,看沒人理他,他只得慢慢將本來的打算說出來,只是隱去了他來她們房間的意圖,只說自己是想來看看藥效發揮作用沒,然後就會將她們送給後院的變異羊吃。
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變異羊壓迫得逼不得已才做這些錯事的形象,委屈得喻零都想替他拍手叫冤。
喻零隨意地晃了晃刀尖,淡淡道:“你當我們幾個都是傻子麼?還是以為我們是聾子?進門後你說的那句‘小美人們’,當我們忘了?”
“哎呦女俠這真是誤會啊,我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嘴上過過癮罷了。”
“哦?”喻零看他還在狡辯,也不再跟他爭論,直接將刀滑下,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像你們這樣的人,會因為對女人身體的渴望,把女人當做玩物一樣,肆意地發洩自己的惡意,絲毫沒有底線和原則,也永遠意識不到自己有多醜陋。”
喻零斂下暗沉的眸光,又接著道:“思來想去,也許就是因為你們長了個醜陋又多餘的東西吧。你說,是不是我幫你們把這玩意去掉就好了?”
“不!不要!不要啊女俠!”吳黑顯然明白了喻零的意思,他眼淚鼻涕一起流下來,“你這樣不如直接把我殺了啊女俠!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承認我承認!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哭著喊著,感受到喻零持著刀一點點靠近,恐懼使他血壓不停升高,喻零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呢,他就直接哭暈過去了。
看到他這幅樣子,喻零嫌棄地將刀收了回來,詢問其他人道:“怎麼處理他?”
喻零這一系列操作,直接重新整理了韓芮安對她的認知,她看看昏迷的吳黑,又看看喻零,最後道:“你想怎麼處理?”
舒火迫不及待插了個嘴:“要不把他衣服扒光,整個人掛在農場大門口吧。”
“同意。”施謹贊同地拍了個掌。
第二天一早,王芳從房間裡出來,在房門口悠哉地打了個哈欠,又伸了伸懶腰。
她扶著腰往外走,走到客廳看到韓芮安等四人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甚至頗自在地跟她們打了招呼。
直到她在客廳坐下之後,過了兩三秒,她才一個激靈,猛地站了起來。
王芳尷尬地在臉上堆滿了笑,道:“你們......你們起得這麼早啊.....”
怎麼回事?這幾個人沒喝桌上的水嗎?那死老頭子去哪野去了。
舒火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很是熱情地回應王芳,“可不是嘛王姐,在你們這睡得可真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