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把多維度空間插入進來,那我們所處的這個空間還只是其中一個實驗基地!再推進一點說,在多維度空間裡,我們的狀態只有兩個——活著或者死亡。我們之所以還存在,只是因為我們偶然且必然的‘活’了下來,而我們接下來要經歷的只是無數可能中的一種可能。
這樣的話,你怎麼確定死亡和明天哪個會先來?
是不是很絕望?
我告訴你,完全不必!這時候,思維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既然這個世界存在著這麼多無法解釋的事情,這麼複雜的事和物,而所有事和物又介於存在和不存在之間,那就我個體而言,我乾脆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為我設計的。
那我就是神!
你沒去過的地方,你能證明它真的存在嗎?就算你去了,你能證明它不是因為你去了才存在的嗎?你能證明你看到的一切不是因為你才存在的嗎?
這是一個沒有辦法否定的悖論,因為要否定這個悖論需要突破的第一道障礙就是要解釋所有存在的事,也就是萬物之間的聯絡,世界執行的規律。真做到了,那我還是神!
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人與生俱來就有一個底蘊,那就是怕死!但人最後卻一定會死!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是有點矛盾嗎?人生這個過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什麼力量在促成這個過程?是誰需要這個過程?反過來想一想,是不是生只是一個囚籠,而死反而才是一種永生呢?
不過這都不重要,畢竟是之後再之後的事,我們直接說結果——如果我死了,我所存在的這個世界,於我而言,它便不存在了。
那是不是可以說:這個世界因我而起,這個世界因我而滅,我就是我,我就是神!
既然不管怎麼樣,我都是神了,那這個世界是什麼?不就是我的嗎?既然世界都是我的,我做什麼,還需要解釋什麼本質的原因嗎?”
陳鳴聲這時說道:“你這樣很難不讓人腦海裡浮現一些電影裡面的畫面,一些裡面的角色,一些……很變態的角色。”
吳能笑了笑,說道:“你可以一概而論,因為這個並不容易區分。”
姜曉燕介面說道:“區分什麼呀?你根本就是一個變態!就算學識精深,也只是個學識精深的變態!”
吳能聞言看了姜曉燕一會,依舊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惱羞成怒嘛,我還知道,你今天來,是帶有一定的私人目的的。”
姜曉燕冷笑著說道:“哦?那你說說看。”
吳能說道:“你姐姐姜曉玲想必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事,畢竟這個案子很容易被口口相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這之前,關於我的事,你們有過溝通。”
姜曉燕輕哼了一聲,算是預設。
吳能繼續說道:“既然你在幾個月之前就知道我和你姐姐的事,那你肯定很疑惑,你姐姐怎麼看得上我這樣的人。畢竟我的硬體條件擺在這裡,沒錢沒樣,還大她十幾歲,縱然救了她,也不至於以身相許。這還只是其一,另一個更加疑惑的地方在於我居然放棄了她。
這兩點不管哪一點,你都很難接受。女人嘛,天生就是一個糾結的生命體。
所以你需要了解我,你需要證明,你姐姐以身相許只是在被我救下後一種情感的擴充套件,並非是我這個人值得她這麼做。
可惜你失敗了。
不僅如此,於心高氣傲的你而言,被反噬出了極強的挫敗感。
多維度空間、量子力學這些你本就似懂非懂的東西,之所以你喜歡拿出來和人對辯,一來是它們沒有結果的屬性讓你很容易糊弄到人,從而獲得心理上的滿足,二來便是你自身的不知所畏。
不過也正是因此,如同一匹烈馬被馴服之初,說不定你現在也對我暗生情愫。”
姜曉燕一愣,回過神來後,微紅著臉啐說道:“你還真是不要臉。”
吳能依舊微笑:“可能只是你沒覺察到而已。”
姜曉燕說道:“吳能,這正印證了我之前的話,你就是一個變態!還是一個自戀至極的變態!”
陳鳴聲聽著話覺得有些不對了,正要攔阻,吳能又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寧可去嫖妓都不願意碰你姐姐嗎?
麻煩!
本來只是一哆嗦的事,怎麼解決不是解決,何必被纏上?”
姜曉燕騰地站了起來:“吳能,你混賬!”
吳能皎潔地一笑,又微微一皺眉:“不過現在我還真有點後悔了,反正我一個要死的人,何必在意那麼多?說不定你也早就被我勾搭上了。
孿生姐妹花同侍與我,也不枉為人生一大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