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對於他來說，僅僅只是早和晚的差別。
該享受過的他都享受過了，唯一遺憾的是，他所參與的‘聖戰’竟然以一種不可理解的荒誕結局來收尾。
蘇啟沒想到對方這麼配合。
他也就沒有客氣，二話不說，直接凝聚出懺悔之錘，徑直往黎楷腦門招呼過去。
哐！
一陣頭暈目眩，黎楷感覺有些不對，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可他還沒來得及辨別現在的狀況。
只見對方又掄起那個金光燦燦的大錘，哐的一聲砸了下來。
溫潤的鮮血，順著頭髮滴落下來。
黎楷頓時明白過來，對方這是在折磨自己。
哐！
哐！
哐！
……
一連敲了二十錘，蘇啟這才停了下來，看著對方憋屈的表情，瞬間明白懺悔之錘，對非人異類不起作用。
這段時間以來。
雖說使用諸天映照真晶遭到大資料殺熟，但他每天還是堅持使用一枚。
畢竟，他也不清楚，這個機制哪天就重置了。
還是耗費一些墊子探明情況，這讓他的懺悔之錘提升了兩個等級。
這個等級下，敲了二十下，還不能觸發懺悔之錘的被動，證明汙染特質對理性侵蝕的優先順序，要超出懺悔之錘的被動效果。
此時。
黎楷將滴著鮮血的頭髮一撩，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大人，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沒必要這樣吧，麻煩給個痛快。”
蘇啟仔細盯著對方的眼睛。
大概也清楚，就算懺悔之錘的被動效果起作用，估計也不會帶來更加有用的情報。
於是只好作罷。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知道目前暫時沒有辦法繞開至高法院的視線，蘇啟的心情反而更加輕鬆了一些。
沒有退路，未嘗不是好事，能夠讓他更加專注於對付他們。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抵達第十三區後，摸清狀況後，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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