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看我不說話,嘆了口氣說道:“我念你不懂事,就不罵你了。現在那個地方同樣被管控起來了,你以後也千萬不要對人說你去過那座老宅,聽到沒有?”
我不解,問他為什麼?
老村長立馬罵道:“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我看到老村長是有些生氣了,我也不敢再問什麼。
我也不想自討沒趣,就準備離開這裡。
“等等!”
老村長叫住了我,我問他怎麼了。
他和我說道:“姓黎的那個小子也一聲不吭地走了,你要是看見他,就讓他過來找我。”
姓黎的小子?
我想起了,老村長說的是黎叔。
我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只是我心裡有個很大的疑問。
上次我和黎叔說起趙翠英的時候他就失去了方寸,沒想到都過了這些天了居然沒有回家。
難道,他自己一個人去了井底溶洞?
老村長提起這一茬,我也想起了,要去找下我的和尚師父。
他多半知道黎叔的去向,說不定從師父口中能知道一些井底溶洞的事情。
我心裡這樣想著,就馬上往師父的老廟趕去。
現在剛過飯點,師父一定在廟裡待著。
我匆匆趕到廟裡的時候,就看見師父不顧形象地靠在佛堂的牆角呼呼大睡,可能覺得地板太硬,還不忘給自己屁股上墊一個蒲團。
我蹲在師父跟前,看著他嘴裡流的哈喇子,看來是睡得真香。
擾人清夢不是件禮貌的事情,可是我有太多的事情要找師父解惑,猶豫了一下我就拍拍師父的肩膀把他叫醒。
師父睜開睡眼稀鬆的眼睛,只是隨意瞥了眼,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覺。我又拍他幾下叫了幾聲師父,他不耐煩地指了指佛像。
“上香那邊,廁所在後面,解籤改日,我在禪修。”
師父說完,又在打呼嚕了。
我去,感情這裡的香火那麼少也是有原因的,這假和尚不僅喝酒吃肉,看來平時接待香客也是這副德性。
怪不得這老廟下雨天漏雨都沒錢修,這也是有原因的。
我也不客氣了,繼續晃了晃,不讓他睡下去。
師父也是被我攪和地睡不著了,睜開眼睛後有些生氣地,連著用手比劃還說道:“你這人,真沒禮貌,不是和你說了嗎?上香那邊,廁所在後面……咦?徒弟?你怎麼來了?”
我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我是過來借廁所的,你信嗎?”
師父聽到之後老臉一紅,嘿嘿嘿笑道:“大中午的不睡覺幹什麼?佛曰,中午不睡下午崩潰,阿彌陀佛……”
師父還是老樣子,用道貌岸然的語氣說著最世俗的話。
說完師父伸了個懶腰,似乎這時候的他才完全清醒。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摸了瓶白酒,擰開後就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隨後滿意地打了個飽嗝。
呃~~
“真是舒坦……呃?你小子臉色不對啊?過來,讓為師給你把把脈!”
師父抬手就過來要給我把脈,我一看就覺著得了吧,您老酒勁還沒下去呢。
可是,師父不由分說兩根手指就把我的手鉗住,頓時我就動彈不得。
號脈不到一刻鐘,師父就眉頭一皺。
“你小子怎麼招惹了南洋那些人?”
我一聽師父的話,我就明白他老人家看出我中降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