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這鐲子和那個古儺族遺民到底有什麼聯絡?
我感覺腦子有些亂,很多事情變得錯綜複雜起來。
和武田紗織談話結束之後,我也就離開了她的帳篷,只是腦子還是有些亂亂的。
我感覺,在那古儺族遺民身上,一定有很多我所不得而知的秘密。
我懷揣心事,走出了帳篷,碰到了上井鈴子,後者看著我沒有說話,但是我也能看的出,她似乎也有些不悅。
我知道,她應該是因為我和武田紗織走的太近的緣故,很可能剛剛我和武田紗織擁抱的事情也被她看見了。
這種事情本身就是越描越黑的,我現在心裡想著的都是古儺族遺民的事情,也沒有心思和她仔細解釋。
我沒有理會她,就回自己帳篷去了。
還有胖東那小子,我得找他算賬去,這小子居然偷拍我,真是皮癢癢了。
我回到帳篷,卻看到胖東蹲在床上在和人影片,我以為是喜兒,結果我探著頭過去,卻是一個長相清麗,眼神有些犀利的美女,胖東還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
我算逮著他了,一拍他肩膀,他嚇得幾乎要跳起來。
“幹,幹嘛呢?嚇死我了……”胖東拍拍胸前,似乎是真的把他給嚇著了。
我伸手去拿他的手機,問他和誰影片?可是,手機搶到手了,卻發現影片已經關了。
胖東說:“什麼影片,我在看直播,哎呦,我的媽呀,剛刷的禮物,人家都準備叫我幾聲東哥哥嘞,你看,這錢白花了吧。”
我沒有想到胖東還有這愛好,就問他那個直播間的,我也去看看怎麼就能把他迷的神魂顛倒的,花錢就為了聽人家叫哥哥。
胖東嘿嘿一笑:“和你說也不懂,人家叫哥哥那個甜那個膩,聽一聲連骨頭都酥了……我現在就這點精神寄託了,你別跟我搶。”
這愛好……行,這小子都說到精神寄託了,我也不說啥了。
我問他是不是把剛才拍的照片發給喜兒了,他說就是開一玩笑,沒敢真的發。我看他一臉憨厚,看來真沒發給喜兒。
不過,我雖然把喜兒當做妹妹看,但還是怕她會看到照片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就此揭過,我問他有沒有看到曼斯特,我們到底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胖東說,曼斯特怕是自身難保了,基地的事情他辦的不漂亮,下午就要被調回總公司敘職,我們這邊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應。
我知道這回基地一行,不僅燕京人頭蓋骨沒有找到,還死了那麼多人,這些損失怕是很難估量,他身後的老闆怕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
可是,我有些奇怪,胖東是怎麼知道的?
我問他。
他嘿嘿一笑,說這幾天他都和曼斯特手下的人混熟了,小道訊息還是知道一些的。畢竟有煙有朋友嘛。
我知道插科打諢,我是比不過胖東,在這裡也就他吃得開。
下午的時候,就有人對接送我們離開的事情。
武田紗織依舊是坐她的專機離開,走的時候我們互相留了聯絡方式,
並且她告訴我,回國之後她會第一時間找人幫我解降頭,相信我們很快會見面的。
武田紗織離開之後,營地的臨時負責人遞給我一張紙條。
上面只有四個字。
洪涯石拓……
我看到這四個字,我心裡咯噔了一下,至今我依舊記得,和尚師父告訴過我,我爸就是去找這東西。
我苦苦搜尋,卻不得結果。
而,這曼斯特怎麼會知道洪涯石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