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變了?我怎麼不覺得?
上井鈴子繼續說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個毛頭小孩,優柔寡斷,且斷而不絕,現在你變得有些可靠起來了。”
聽到上井鈴子的話,我感覺她這個時候說這個,有些讓人奇怪。
我和她說,誇我的話等我把你家小姐安全救出來再說。
上井鈴子點點頭,這一次她沒有反駁我。
“如果,我遇到危險,請你務必你不要保護我。”
聽到上井鈴子的話,我本想問她怎麼突然說這個,可是,這時候我們已經走進了廣闊的體育場。
本想問問上井鈴子為什麼要說這種奇怪地話,她的話充滿了要獨自赴死的感覺,難道她要做什麼同歸於盡的事情?
可是,當我看見偌大而寬廣的體育場時,縱使我對上井鈴子的一淡化充滿疑問,此時也得放一放!
眼前是一個諾大的足球場,綠茵場上的草坪斑駁不堪,就像是這裡經歷過幾年的大旱一般,龜裂的大地,若有若無的黑氣繚繞在大地。
而此時會場中央的高臺之上,幾名身穿神道宗服侍的男子正在將一人圍坐在中央打坐誦經。
目力之所及,我看到那被圍在中央的人乾癟如同枯草的身軀,整個暗紅色的軀體都是沒有面板的血肉,就像被活扒了皮的牲畜!
而在高臺之上,一道沖天而起的光柱,而那人正是沐浴在光柱之中。
我認出那人,居然是早已經死去的藏五郎!
他們在幹什麼?
是在使用某種秘法,想讓他起死回生?!
可是,不管他們要做什麼,我都沒有網了此行的目的,必須把武田紗織安全帶出去!
我努力尋找,卻都沒有看見武田紗織的身影。
救……救命……
一聲虛弱的求救聲傳來,我順著聲音看去,在遠處的地上,居然躺著很多陰陽師!
發出求救聲的是一個面色慘白的陰陽師,我跑過去,想從他身上找到武田紗織所在之地的線索。
我走進之後,眼前的這人有些熟悉,居然是成田明寺。三十六式神之一的前主人,他的式神妖物白翅金雕。
當初,他的通靈完全體還讓我吃過虧,要不是我領悟了當時更強的劍招,敗在他的手下只是時間問題。
我問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我看著此時已經氣若游絲的成田明寺,縱使以前曾是敵人,也是心生不忍之情。
我檢視了他的傷勢,手腕處的手筋被挑斷,而且從手腕的出血量染紅的面板可以看出,他還被人放血。
臉色慘白的成田明寺認出了我,慘然一笑“居然是你……”
我問他到底是怎麼了?
成田明寺喘息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說道“神,神道宗的人瘋了,快通知佛教的人來阻止他們,不然東京再也不會有活人了……”
我正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成田明寺不停地抽搐起來,這是失血過多的徵兆。這時候,我才看到他的腳腕處也是有一道深深地血痕,顯然不僅被挑斷腳筋,同時也經歷過被放血!
正當我放下已經氣絕身亡的成田明寺之後,我看到腳下一道道血色的液體如同有靈性一般在流動,而線條交織之下,組成一個又一個艱澀難懂的符號!
我抬頭看向高臺,此時沐浴在光柱之中的藏五郎,緩緩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