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尖刺入吉備堪三郎的胸口,卻發出一陣金鐵之聲!我頓時明白,這人裡面穿了內甲!
而不等我收招,吉備堪三郎陰狠地一笑,手中已經多了幾道白色的符籙!
呼!
他一抬手,手中的符籙就對著我甩了過來!
我見狀退後一步,手中的鐵劍就揮舞迎了上去!手中的秋殺劍瞬間在我身前化為一張劍網!
叮!叮!
紙質的符籙居然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音!
噗!
一道符籙穿過我羅織的劍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沒入我的右肩!
我感覺右肩刺痛,整條頓時就變得軟弱無力,一瞬間我連拿穩秋殺劍的力氣都沒有,咣噹一聲!手中的秋殺劍就掉落在地上!
撲通一聲,我頓時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勉強半揮在地上。我知道吉備堪三郎剛才的符籙有古怪,現在的我手不能提,顯然就是著了他的道!
我怒目圓睜地死死盯著吉備堪三郎,可是,後者卻冷冷一笑:“等下再收拾你!”
說完他就不再看我,而是走到牆壁前,像欣賞一件得意地藝術品一樣,不停地打量著緊貼牆壁不能動彈的玉藻前。
他低頭看了看,有些吃驚地說道:“你居然少了一條尾巴?”
“九尾妖狐的每一條尾巴就代表一條性命,你居然為了救這個窩囊廢,斷送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這時候回應吉備堪三郎的,只有玉藻前冷冷地話語,“這關你什麼事?”
吉備堪三郎笑了,只是笑得相當地張狂:“哈哈哈,不關我的事情?就因為你,導致我任務失敗,回去之後,我硬生生地砍斷自己的手指謝罪!就因為你,我已經變得不完整!”
吉備堪三郎咆哮著,還把手掌的斷指舉起來給玉藻前看,此時他的情緒顯得有些癲狂起來。
一陣癲狂的笑聲之後,吉備堪三郎得意地把手中的銅鏡錄了起來,他自信地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玉藻前不說話,只是看著她冷冷地眼神,和不斷起伏的胸口,看來她是知道銅鏡的來歷。
看玉藻前不說話,吉備堪三郎得意說道:“這就是八百年前,安倍家族,最強的陰陽師,安倍泰親所使用的神鏡,對於這個你應該不陌生才對!”
“當年就是安倍泰親用這面神鏡把你打回原形,現在,將近千年過去了還是那麼好用。我實在不明白,像這樣好用的神器,安倍家族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怎麼就在安倍泰親死後,拿來給他陪葬呢?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所幸,我不是迂腐的人,我去安倍泰親的墓地裡把神鏡借了出來。”
我聽到吉備堪三郎,居然把盜墓說的那麼理所當然,這人也是相當地混蛋!
吉備堪三郎乾笑幾聲,可能覺得自己的豐功偉業沒有人附和,覺得也沒什麼意思了,他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在玉藻前的眼前晃了晃。
吉備堪三郎臉上露出了一道淫笑:“你現在不能動了吧,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你能把眾多男人都迷惑的神魂顛倒,現在,我也有這個機會探究探究了!”
我看到吉備堪三郎顯然要對玉藻前做不好的事情,我連聲大罵他,什麼難聽罵什麼,可是,吉備堪三郎卻不為所動。
而是拿著手中的匕首,探進玉藻前的領口,撕拉撕拉地,慢慢地割開玉藻前的外衣!
吉備堪三郎的動作故意很慢,似乎是想要好好享受這種征服的過程。
可是,此時的玉藻前面如死灰,現在的她已經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吉備堪三郎無恥的行為。
而這時候,我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感覺整個人像是被大山壓著,能保持半跪在地上的姿勢,都是傾盡了全部力氣。
這時候,玉藻前眼裡滿是悲慼,她對著我輕聲說道:“不要看我……”
而這時候,吉備堪三郎的淫笑聲響徹整個木屋!
哈哈,呦西……
我看得怒目圓睜,感覺眼睛裡都能噴火,可是,縱使我此時怒髮衝冠,我卻無能為力!
我怎麼那麼窩囊?!
要是我能有強大的力量……怎麼會讓這種無恥下作的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