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剪報裡什麼也沒找到。”聚焦小組的女人說,很顯然,這些東西早就已經被某些人給拿出去或者變了個模樣。
晚間,良心並沒有完全泯滅的麥克,在和他的老朋友通著話。
“雖然我已經沒有去過教堂了,但是我還是一名教徒,我試著把這兩者區分開來,但是這很難。”
“是的,看上去確實不容易。”
“教會是短暫的,但我的信仰是永存的,你知道的,教會是一個人組成的機構,這段時間,它對我窮追猛打,代價很大的。麥克,他們會鎮壓一切想要站起來的人,你要想清楚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
通話剛到這裡,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
“伯雷大主教。”
兩個人坐下來之後,麥克看著他,猜測著這位來的目的。
“你有什麼心煩的事嗎?”
“我只是很驚訝。”
“你說的對,大家都是。”
“等等,我忘了問了,幾年前,菲爾他給環球報寄了一些東西,你知道去哪了嗎?”
“5年前的他是個搗蛋鬼,我記得我沒有落掉什麼,這件事情必須要聚焦小組去追查,我們可能查不了什麼……”
在拿到了他們想要的名單之後。
聚焦小組的工作就已經展開了,他們去調查曾經和神父有過關聯的那些起訴者們。
調查他們曾經的悲慘遭遇。
他們聽到那些人說:神父威脅我們,教會欺負我們,他們叫我們不要起訴。
而且你知道嗎?
在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的母親居然還拿出餅乾招待他們。
另一位受害者:當時有很大的壓力讓我們保持沉默。
來自教會的壓力,但不只是教會,還有我的朋友,其他教區的居民。
另一邊。
“我治療過那些教父,驚奇的發現很多人的情感水平只停留在十二三歲。
是的沒錯,主教神父當然知道這個事情,但沒有人想給神父戴上手銬……”
說這話的是一名精神引導師。
另一邊在警察局。
“我覺得我不該說這些。”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說出來……”
他們開始尋找資料,整個波士頓幾乎被他們翻了個天,他們找到了那些曾經受過欺負的人。
當然他們也受到過一些人的反感,甚至有人直言不諱的說,如果他們還想過來的話,迎接他們的就是棍棒。
很顯然,並不是所有人在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願意把這個事情公佈出來,還有很大一部分人他們不願意面對這些,甚至反感,甚至無奈。
也就是在另一邊他們開始採訪一些神父。
“其實和那些孩子之間,我沒有得到過任何一些讓你們覺得可能會出現的感覺,我要說清楚一點,我從來沒有欺負過任何人,這是不一樣的,我是知道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曾經就被這麼對待過。”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聚焦小組的女記者徹底驚住了,她看著面前戴著眼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