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的態度就是教會的態度。
另一邊,斯納普組織和聚焦小組的聯絡,其實也不是那麼密切。
或者可以不客氣地說。
這個組織說白了是一個很鬆散的組織,大家只是因為對一些事情很不滿意,所以聯絡在一起。
“你們組織裡還有個女的?”
“他們不會去對待的,欺負不分男女!這和是不是相同的一個性別的愛情也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你明白吧,我甚至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這就是神父利用職權來欺負那些孩子,這是個現實性的問題。”
“都是孩子啊,有男有女……”
也是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開始陳述神父欺負他的那些事兒,他說的很堅決很確定。
“我不是向他禱告,而是受他折磨……你們有誰是教徒嗎?”
這話被說出來之後,聚焦小組的一幫人也都開始竭力的把自己的關係和教會的關係所撇開。
一方面是為了從這個男人嘴裡得到必要的訊息,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在看到這些事情之後,他們的態度開始發生了很神奇的轉變,有時候這個態度的變化似乎神奇,但事實上是對態度的一種蔑視。
“如果你是一個很平凡的小子,宗教就很重要了,而且要是神父能注意到你,那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兒,他會讓你收集詩集,讓你倒垃圾,就像上帝一樣幫你,但你們有了共同的秘密,於是你選擇順從,然後他給你看不太好的雜誌,告訴你一些很噁心的東西,直到某天,他讓你做出一些很不好的事兒,你也會順從他,因為你覺得這件事情非做不可,因為他一手栽培了你。”
“你怎麼能對上帝說不呢,對吧?”
“你們要理解,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虐待,這也是精神上的虐待,當一個神父對你做了這些事,他搶劫了你的信仰,所以你要麼酗酒,要麼吃一些不好的藥,而當這些東西都不起作用的時候,你只能跳樓自盡,把自己的一生了結掉……”
“說起來,我5年前就把這些東西寄給你們環球報了……”
“呃,寄給環球報了嗎?你寄給誰了?”
“我不想說是誰,但你們應該不感興趣。”
“可是我們在簡報當中已經把這些事情說過了,我們……”
“可是坦白說這種事情根本不夠的,你們應該知道,你們要用最大的力量去做。”
“你們要明白。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他關乎整個國家,整個世界,他的矛頭只指梵蒂岡!”
“所以你們有證據嗎?或者說你們能夠把一些事情拿出來說。”
“不還沒有,但是你們要想想他們數量那麼多,不然他們幹嘛要激勵也瞞這麼久?”
“你說的數量是?”
“神父啊,神父……就我知道的波士頓就有13個神父,對一些孩子做出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所以你是說這些事……”
“是啊,你為什麼要重複我的每句話?”
“我只是想確認清楚……”
“但是早在5年前我寄給你們的東西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搞清楚了,都在這裡面了……”
男人的話說的很嚴肅,甚至很多時候他甚至已經把整個人的氣全部撒出來了,但是他知道這幫人不是曾經他寄給東西的那一批或者說東西到他們手上的時候,他們也是在默許。
待到這個人離去之後。
聚焦小組開始討論,毫無疑問剛才的那個男人能夠有那種態度能夠說出那些話,表現出那一些想法,這足以證明他真的接受過那些事或者說經歷過。
可是這個時候。
4人小組的人容就帶著記者的態度。
他們並沒有因為對方所說說的那些話,然後就會相信他,甚至他們說很難相信那個傢伙的話。
這就是作為記者對於一些事情的態度,這是一種謹慎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