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按您的說法,以玉面狐王的實力,難道還會被區區一個人族給擊敗……
咳,那是不可能的嗎,而且也沒哪個人族有那個膽子,也不會那麼銀亂,又不是天生魔種的人族魔子……”
然而,他的話語一落,船艙內再次傳來某狐王的聲音。
“人族魔子,本王已經出來這麼久了,卻還未迴歸,我狐族的老祖宗必然已經發現了蹊蹺。
如果你不放了我,等老祖宗察覺到不對趕過來營救本王,本王與她聯手,兩位元嬰妖王的怒火,你承受不住,必定死無全屍……啊……”
“人,人族魔子你在胡說些什麼?蒽~等等,如果你,你肯放了本王,本王就說服老祖宗,放你離去如何?”
“本,本王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你如果想要活命,就照本王說的做,等等,別……”
“求求你了,不要粗暴地對待本王,本王不抵抗就是了……”
到了最後一句,聲音已經充滿了妥協,還有一絲屈服。
聽完這番話,小蛇再也編不下去了,眼睛瞪地溜圓,張大了嘴,而龍戰天則是臉都綠了。
“啊啊,塗山月憐,你在裡面幹什麼……”
“那男人是誰?”
於是他發出了有生以來,最為憤怒的怒吼。
一邊吼著,他一邊開始轟擊著陣法,似乎想要闖進去,看看是什麼人敢如此膽大妄為,連他龍王的妻子都敢碰?
也因為他這麼一鬧,動靜太大,不多時,陣法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很快一道高大的人影自船艙內走出。
來人自然是韓墨了。
“就是你?你小子把月憐怎麼樣了?”
龍戰天發現走出來的不過是個區區築基期的小子,頓時一愣。
他實在沒想到,與塗山月憐在船艙內歡好的,居然是個連金丹修為都沒有的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按理說,以此子區區築基期的修為是無法制服塗山月憐的,難道真的是塗山月憐主動與之偷情?
不可能,我妻子冰清玉潔!
龍戰天就欲上前兩步,準備先制服這個小子,再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這傢伙在外面聒噪什麼?”
然而,他還未來得及跨出一步,一隻大手從天而降,扼住了他命運的後頸。
“給我老實點!”
是韓墨的手。
龍戰頓時一愣,隨即笑出了聲。
下一刻他反手抓住韓墨手,想要動用半妖的強橫肉身力量反制對方。
在他看來,這不過區區築基期小子,居然敢靠近他,甚至只是光憑單手按住他。
簡直不知死活!
他可是化神修士轉世,此世又轉世為了肉身力量強橫的龍族半妖,憑藉一些底牌,甚至能正面抗衡金丹修士。
對方區區一個築基修士,哪怕是築基中期,又能有多大力氣呢?
憑藉他前世化神修為的體道見解與半龍血脈的強橫力量,別說是掙開,就是瞬間反制對方也不成問題。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