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是修為處於同一個大境界,可歷代掌門到底是元嬰修士,元嬰修士哪怕是被壓制到了築基期,那也遠遠不是同境界修士能夠力敵的。
“哼,你這是公報私仇,要是本宮徒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本宮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當然,眼前這位四代掌門,不止是兇,還很漂亮……兩者混合在一起,不但沒有減弱她的魅力,反而還給人一種巾幗女傑的氣質。
自雲鬥說出和顏悅色說出那番話後,她就已經預料到了,對方有可能搞突然襲擊。
看似十分棘手,然而應對起來卻也很簡單。”
試煉場上,蘇夢瑤此刻自然不知道雲釉的擔心,與雲璣心懷的高潔理想。
既然他毀約再現,本宮不過是稍稍改動了一些名單而已,又有何不可?”
伴隨著這道狠辣的聲音落下,蘇夢瑤背後一陣劍風呼嘯。
也因此,此刻她才會表現的精神飽滿,面色紅潤,一副爽過了的模樣。
本宮再來和你好好理論理論,你那邪惡的“牧場妄想”計劃。
可如今,你看看此子如今做了什麼?他竟然教唆蘇夢瑤挑戰星河試煉。
他這是想要幹什麼,是打算於宗門內樹立威信,坐視蘇夢瑤掌門繼承人的身份嗎?
但為了公平起見,在陣法的壓制下,會將歷代掌門的修為限制在與挑戰者同一個大境界,且不會超過挑戰者一個大境界的水平。
儘管韓墨說過這次試煉,他有把握,但云釉還是有些擔心。
顯然,眼前這位劍宗四代掌門,是徹徹底底的戰狂,以戰鬥為樂,遵從暴力,在她那個時代更是兇名遠播。
韓墨教導的話,依然歷歷在目。
“你只需以調動體內水系真元冷卻周圍的空氣,將水汽凝結成冰塵,佈滿周身,便能提前感知到飛劍的移動。”
甚至那一晚,她回來後,微微抬起自己纖白的手指,緩緩放入。
也僅僅是因為這一招,就令在場的長老弟子深刻感受到,這真正的星河試煉,與五十年前掌門繼任儀式上,那場做戲的試煉,差距是何等的巨大。
“可今日是怎麼回事,為何最先喚醒了本座,本座還以為是什麼強大的對手,結果原來不過是個剛突破築基的小娃娃。
而云釉卻以為,這是雲璣一手促成這個最難試煉後,暗自得意的表現。
就好比眼下這一擊,看似是築基修士才能掌握御劍術,卻是一招築基修士不可能施展的“一劍化萬千”的御劍術。
所謂物極必反,這種壓抑難受到了極點後,反而轉化一絲絲雲璣這輩子從來沒體驗過的——愉悅。
而蘇夢瑤到底還年輕,這輩子沒見過什麼兇惡之徒,所以乍一聽到這些看似很拽很兇的臺詞,一時有些被唬住了。
不過雲釉也只認為雲璣再暗惱她不分場合,光天化日之下與墨兒偷情,有損宗門名譽。
事情已經發生,此刻再來責問已然晚了,雲釉也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試煉場上。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躲開本座的飛劍,難道你看穿了本座的雲霧幻劍術,這不可能!”
而結果也確實如韓墨說的一樣,連續好幾次成功閃避過後,原本自信滿滿,嗜血狂妄的四代掌門雲鬥,此刻卻是滿臉驚異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