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些細節上,卻還是瞞不過,這位擁有假嬰實力的魔道妖女。
什麼細節?
比如,他身上的黏著的一些女性發絲,他脖頸上一道十分淡的吻痕。
以及他身上的衣袍沾染上的某妖女好聞的體香與某種帶有刺激性的特別的氣味。
還有他那意外潮溼的衣袍下襬,似完全被某種未知的液體浸透。
似乎是人的體液,可能是唾液,可能是男子的……也可能是女子的……
總之,這些細節無一不在說明一件事,之前這位聖子大人,與那位無憂派的樂真傳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親密之事。
因此,白秋葵隱約猜到了什麼,心中難免緊張不已,羞澀難耐。
沒想到,這位聖子大人竟是一位如此風流成性的公子。
甚至他連平日裡眼高於頂的樂真傳,都拿下了,還於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銀,直到傍晚時分才滿足離去。
顯然,由於某妖女的痴纏,令韓墨多呆了一個白天,導致眼前這位古神教聖女,似誤會了什麼。
誤會神諭中的聖子大人,是個喜好女澀,甚至是個不顧白天黑夜,不顧場合的急澀之徒。
而她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姿色,平常男人第一眼見到甚至都挪不開眼,以至於在外出時,她才會專門帶上面紗,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在清晰明瞭地表明瞭自己獻身的意圖,又摘下了面紗後,她才像是認命一般放鬆自己全身,等待聖子大人的臨幸。
然而,令白秋葵感到意外的是,她等了許久,卻並未等來聖子大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粗暴地撕開她衣裳,將她推到在地的場合。
怎麼回事?
自己不是明明摘下了面紗嗎,為何聖子大人遲遲沒有動作?
事實上,在白秋葵摘掉面紗的那一刻,韓墨確實心中湧現出一股極度驚豔的感覺。
但這種驚豔感也只持續了一瞬,很快韓墨內心便恢復了平靜,就這麼靜靜看著眼前的這位容顏傾世的古神教聖女。
彷彿對於她的獻身,絲毫不為所動。
甚至,他面上還流露出了幾分擔憂之色:
“你沒事吧,白聖女,你的身子在發抖,是在緊張嗎,還是因為害怕?”
此刻,韓墨的語氣之中充滿擔憂,眼神中更是帶著幾分愛憐之色。
“誒?”
而他的話也明顯令白秋葵一愣。
緊張?害怕?
我竟表現的如此明顯嗎?
反應過來的白秋葵當即心中一震,原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卻沒想到……
看來,對於自己這個平日裡從未與男人交往,甚至鮮少與男子交談的雛兒來說,今日之事,還是有些太勉強了嗎?
白秋葵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深深的自責與懊惱,當即她滿含歉意地低頭道:
“對不起,聖子大人,可能是因為這是我的初夜吧,難免有些緊張……
不過還請您不必擔心,我不會反抗您,也不會有什麼掙扎,您只需放開手做您想做的事就行了。”
儘管是道歉的話,白秋葵卻說的極度誠懇,甚至還帶有帶著幾分虔誠地意味。
然而……
“不,我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