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和堂總部。
總堂主閻泰鴻來來回回地徘徊著,他這輩子都沒如此焦躁過。
桌上放著一份檔案,正是發生在寒月宗門口的事件報告。
閻泰鴻心底不住地嘆息:屹立數百年的貴和堂,難道要栽在我手上?終究還是低估了雲浮門啊。
有弟子來報:“總堂主,外面有位女子求見,自稱是雲浮門七長老。”
雲浮門,七長老!
要來問罪了嗎?
閻泰鴻身子抖了抖,好半天才有氣無力地道:“請她進來吧。”
門外走進來一位女子,穿一身紫衣,身材窈窕,容貌可謂是驚為天人。
她拱拱手道:“閻堂主,小女齊雲蘭,雲浮門七長老,我的來意,堂主想必已經知道了吧?”
閻泰鴻又是憤怒又是不敢,身子繃得緊緊的。
貴和堂自創立以來,從未遭受過如此巨大的損失,更沒有在別人打上門來時坐以待斃,可如今……
他的身子最終放鬆下來,問道:“直接說吧,你們有什麼要求?”
齊雲蘭道:“我雲浮門早有宣告,想對付掌門可以,但不允許做某些事,閻堂主應該知道自己錯了什麼。”
閻泰鴻嘆道:“成王敗寇,敗就是錯。”
齊雲蘭道:“那可不行,我雲浮門是講道理的,此番你等動用聖者,甚至企圖傷害無辜,這才是你們該認的錯。”
閻泰鴻道:“好,我認,敢問雲浮門想要什麼?”
齊雲蘭道:“一名聖者,三位宗師,替雲浮門守山十年,以及湖中省範圍內,貴和堂在十年內所有收入的三成。”
聖者。
放在任何地方都可謂是一方霸主,居然要被派去給人守山?這是何等的恥辱!
而且不論哪個勢力,失去一名聖者,都是極大的損失。
寒月宗一戰,貴和堂已經失去了兩名聖者,再有一位消失十年,貴和堂勢必內部空虛。
閻泰鴻乞求著道:“貴和堂損失過大,能不能……能不能緩兩年再去?”
旁邊的弟子見總堂主居然如此低聲下氣,皆是憤怒不已,難受至極。
但沒有人敢說話。
齊雲蘭道:“我說了,我們雲浮門是講道理的。既然要求了你們賠償,那十年內湖中省以及那位聖者負責的區域,都有我雲浮門罩著。”
閻泰鴻長長地舒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便任憑發落。”
齊雲蘭拱拱手道:“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