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我們門主乃何等尊貴,又豈容你這小子在此胡言亂語!”
司馬雄風還未開口,他身後兩名玄仙之境的強者便聽不下去了,大聲訓斥道。雖然他們也知道湯佑文斬殺了五名真仙之境的強者,不過他們二人實在難以相信,憑湯佑文這個境界又怎麼殺得死五名真仙之境的強者。雖說他們倆也可以殺死那五名真仙之境的強者,但也要耗費些許力氣,況且他們倆境界還比那五個高出一個大境界。
司馬雄風見狀,卻是伸出手,阻止兩人繼續說下去。緊接著看了湯佑文一眼,眼突然閃過一絲詫異之色,笑道:“哦?原來你已經達到天仙之境了,也難怪這麼有自信。不過,很可惜,天仙與金仙的差別,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若非我與你下了賭,不然我都懶得出手,直接讓我身後的這三名下屬也可以殺了你!”
“哦?是嗎?”
湯佑文氣定神閒,淡然道。
司馬雄風微微一笑,道:“難道你忘記了,三個月之內,被我打得狼狽的模樣?面對本門主,你根本毫無反手之力!那時的時候我,連一成力都沒用!”
湯佑文聞言,心不由冷笑,司馬雄風這是故意在激怒湯佑文。可是,湯佑文雖然年輕,但身經百戰,早已經摸透了世人的心理,又怎麼上當。湯佑文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道:“難道你也忘了,三個月之前,你們天辰門五名真仙之境的強者,還有三百名天仙之境、地仙之境的修者,在我面前苟延殘喘,苦苦求饒的模樣?”
“找死!”
“大膽!”
兩名玄仙之境的強者聞言,頓時不由大聲訓斥了起來,憤怒不已。
司馬雄風這一次沒有阻擋他們,而是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道:“好!竟然如此,滔天魔尊湯佑文,今日你我,便來一場生死之戰!”
“求之不得!”
湯佑文冷冷的注視著司馬雄風,道。
“你們退開,誰也不許出手!”
司馬雄風斥退身後那名玄仙之境的強者,那兩名玄仙之境的強者聞言,當即便飛離此地,遠遠的退開。
湯佑文見狀,溫柔的看了身旁的火舞一眼,柔聲道:“你也先退開吧!”
火舞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柔聲道:“你可要小心點!”
湯佑文見狀微微一笑,道:“不用擔心,我現在可捨不得死。”
火舞聞言,俏臉頓時不由一紅,嬌嗔的看了湯佑文一眼。
而這時候,司馬雄風看了湯佑文一眼,又看了他身後的錢依和昆依二人一眼,眼露出一絲忌憚之色,道:“滔天魔尊湯佑文,本門主已經讓我的手下不可出手相助了,為了公平起見,你最好也提醒一下你後面的傢伙。”
錢依和昆依聞言,當然知道司馬雄風指的是自己,這才明白,為何司馬雄風剛才會讓那兩名玄仙之境的強者不要出手,原來他是在忌憚錢依和昆依。
錢依和昆依冷哼一聲,道:“你大可放心,我們會遵守規則的,是不會出手的!”
司馬雄風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戲虞的看著湯佑文。只要錢依和昆依不出手,司馬雄風完全有自信,斬殺湯佑文。
而這時候,火舞也和錢依、昆依退開了,將戰場留下湯佑文和司馬雄風。
司馬雄風見狀,也不再遲疑,滿臉自信的笑容,道:“好了,滔天魔尊湯佑文,這場生死之戰,不會再有人來阻止我們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便在今日,徹底做一個了結吧!”此刻,在十幾萬雙眼睛之下,一場驚天之戰,已經漸漸拉開了序幕!
只見司馬雄風一揮長袖,整個人便撲向湯佑文,速度奇快無比。除了錢依、昆依兩名金仙之境的強者之外,其他的強者,只不過看到一道黑影一閃。而那些玄仙,真仙之境的,大部分連影子也看不到,只只覺得司馬雄風突然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而湯佑文,此刻如同一棵青松一般,靜靜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司馬雄風的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心中暗道:“你也不過如此,看來你就連我現在人在哪裡,恐怕都已經不知道了!”
司馬雄風猙笑一生,整個人已經撲向了湯佑文,他這一出手,便是致命一擊。
眼看著湯佑文就要隕落在司馬雄風的手中了,然而,這時候,湯佑文整個人卻是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司馬雄風的招數,打到了一片虛空之中,他整個人頓時不由微微一怔,心中詫異道:“湯佑文的人呢?”
不過,司馬雄風神唸到處掃視著,卻是依然沒有發現湯佑文的蹤跡。但剛才也沒有空間波動,顯然湯佑文沒有瞬移離開,所以,湯佑文肯定還在這附近。
眾人看到這一幕,也是一驚,紛紛議論著,湯佑文究竟上哪裡去了?
火舞見狀,也是不由露出一絲訝色,緊接著俏臉之上卻是露出一絲笑容,心中暗暗笑道:“你這死弟弟,原來早就計劃好了,害我白擔心一場!”
錢依、昆依二人,也是找不到湯佑文的所在,心中也不由十分的吃驚,這湯佑文究竟去哪裡了。
眾人卻是想不到,其實,此刻的湯佑文已經施展了“遁形術”。不過,湯佑文沒有想到,在場這麼多修者,竟然似乎所有的修者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蹤跡。
不過,湯佑文還是十分小心,畢竟,這門《遁形術》可是擊殺天辰門的強者所得。說不定司馬雄風也知道這門神通,他知道這門神通,必然便能夠想出剋制之法。
湯佑文施展著“遁形術”,瘦臉氣息,緩緩靠近司馬雄風。此刻,湯佑文將自己的殺意,還有氣息都完全收斂了氣息,否則即便施展“遁形術”也會被察覺到自己的氣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