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等拜見門主大人!”
周南飛等人當即微微躬身道,湯佑文為了不使自己太醒目,也微微躬了躬身。
“免禮吧!”
司馬雄風淡淡的揮了揮手,目光看向陳明君,道:“陳明君,你機關算盡,但最終還是被門主的人擒住了。此刻,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陳明君聞言,臉色猙獰的陰笑道:“司馬雄風,此刻落到你這老匹夫的手中,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要殺便殺吧,我是寧死不屈的!”
司馬雄風聞言,哈哈一笑,道:“你這叛徒,竟然還敢如此囂張,好啊,來人,將陳明君拖下去,千刀萬剮,凌遲處死。記住了,沒有剮一千刀以前,別讓他死了!”
凌遲,乃是一種酷刑,也便是將人身上的皮肉,一刀一刀的割掉,卻不讓人在中途死掉,直到割完最後一刀。司馬雄風用這種酷刑對待陳明君,看來對著陳明君的背叛,顯然十分的憤怒。
陳明君見司馬雄風竟然要將自己凌遲處死,頓時不由臉色一變,破口大罵道:“司馬雄風你這老匹夫,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你會死得比我更慘的……”
個把月後,他的咒罵成真了。(。◝ᴗ◜。
不過,陳明君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人給拖住下去。
陳明君被人拖了下去之後,司馬雄風露出一臉笑容,看著周南飛道:“好!很好!聽說這次陳明君背叛,你們三人是最先發現的,若不是你們三人,陳明君恐怕早就逃走了,以後能不能夠將其抓住,也很難說。這一次,本門主一定要好好重賞你們!”
周南飛等三人當即滿臉敬畏之色,拜謝道:“多謝門主。”
周南飛說完,開口道:“門主,其實這一次抓住周南飛,功勞最大的還是這位亡命書生道友。若不是他,我們三人恐怕根本無法抓住陳明君。”
周南飛目光看向湯佑文,對司馬雄風道。
司馬雄風聞言,目光一轉,落到了湯佑文的身上。湯佑文頓時感覺一道道強大的神念,正在掃視著自己的身體,好似要將自己全身上下都給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般。此刻,司馬雄風竟然正在施展神通,查探湯佑文。
也對,湯佑文突然出現,救了周南飛等人,以司馬雄風這樣謹慎的性格,是不可能不防備的。
不過,司馬雄風查探片刻之後,卻是暗暗搖了搖頭。他看著湯佑文,總覺得好似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卻又根本查探不出來湯佑文有何異樣之處。
司馬雄風心中不由暗道:莫非是自己多心了?
想到此處,司馬雄風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湯佑文笑道:“哦?既然如此,本門主可得好好賞賜亡命書生了,亡命書生,你想要什麼?”
湯佑文聞言,微微一沉吟,當即故作受寵若驚的模樣,道:“多謝門主的好意,能夠為鼎鼎大名的天辰門盡一份力,乃是我的榮幸。”
司馬雄風聞言,頓時不由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哈,還真會說話,這樣吧,我們天辰門正好有一個護法的空缺。而待會,正好便要舉行一場比賽,選出這個護法的人選。雖然你立下了大功,但本門主也不好偏私,你便去參加這場比賽吧,若是表現不錯,這個護法的位置便是你的了!”
湯佑文聞言,心中冷笑,看來這司馬雄風果然不容易相信別人。他還是對自己有所懷疑,所以故意讓自己去參加什麼護法選拔大賽,好讓自己被刷下去,到時候,他便可以名正言順的隨便賞賜自己一點東西,將自己打發走。
而如果自己真有真材實料,他便可以順勢讓自己當這個護法,就像這個人情是他給自己的一樣。這司馬雄風不愧為天辰門的門主,能夠經營起這麼大的一個門派的人物,果然不簡單。
湯佑文聞言,當即道謝道:“多謝門主,在下一定不負門主重望!”
天辰門比武場之上。
此刻,比武之上,已經佈滿了無數的天辰門強者,這些人紛紛摩拳擦掌,似乎在等待著馬上就要開始的護法選拔大賽。這可是一個千古難尋的好機會,一旦能夠在這場比賽之中勝出,便有機會擔任天辰門護法一位。
而此刻,司馬雄風正坐在比武場最上方的大椅之上,兩名妙齡侍女,在他的身邊侍候著。
司馬雄風淡淡一笑,道:“各位都知道,我們天辰門二護法的位置空缺,所以,今日舉行這場比賽。但凡身世清白,願意誓死效忠我司馬雄風的,都可以上來參加。以實力決定,護法的人選。”
“門主威武!門主威武!門主威武……”
天辰門眾人聞言,當即齊齊吶喊了起來,興奮不已。他們大部分修者都地位極低,有這個機會,他們如何能夠不高興。當然,他們心中也明白,這麼多人爭奪這唯一的一個位置,必然又是一場激烈的大戰。
司馬雄風見狀,當即揮了揮手,眾人便紛紛安靜了下來,看得出司馬雄風的威望很高。司馬雄風淡淡一笑,道:“好!既然如此,這比賽這就開始吧!”
眾人聞言,紛紛激動不已,躍躍欲試。
湯佑文極為不起眼的站在一旁,卻是一臉平靜之色,好似這一切都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周南飛見狀,不由暗暗佩服湯佑文的這份鎮定,笑道:“亡命書生道友果然氣度不凡啊,其他人都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唯有道友,處驚不變!”
湯佑文聞言,淡淡一笑,道:“只不過是他們太想要這二護法的位置罷了,而對於我而言,這二護法的位置卻不是那麼重要!”
的確,湯佑文若是能夠當上二護法,自然可以成功的打入天辰門內部,更容易找到魔滔八式下一份殘卷的下落。但即便當不上,湯佑文也可以透過其他辦法,慢慢尋找魔滔八式下一殘卷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