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玉兒師妹絕對不是這種人......”
幾名仙霞派的弟子頓時不信的說道。
徐師師也是皺了皺眉頭,道:“汪豔芳,你可要注意了,此刻你是在對五大門派的高層人物說話,可不要信口開河。玉兒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絕對不會是這種人的。”
汪豔芳聞言,嘆息一聲道:“唉,師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若是不信,問問跟我一起逃回來的那群女弟子便知。”
徐師師聞言,不由看了一眼那些和汪豔芳一起逃回來的仙霞派弟子,厲聲道:“你們說說看,汪豔芳所言,是否屬實!”
這些女弟子聞言,有些低下頭,有些面露難色,但最後竟然都異口同聲的答道:“沒錯,汪豔芳師姐所言,句句屬實。”
“什麼?”
徐師師聞言,俏臉不由微微一變,眼中露出一絲無法相信的神色。
不遠處的湯佑文見狀,心中卻是冷笑,汪豔芳和那些女弟子都背叛了仙霞派,早已經投靠了那些神秘黑衣人,自然會供詞一樣。
“玉兒師妹,想不到你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你怎麼對得起師尊的栽培。你難道不記得了嗎,你小時候剛出世沒有幾天,是誰從山野之中將你抱回來,餵你吃喝,照顧你......”
仙霞派一些女弟子聞言,頓時不由看著柳玉兒搖頭嘆息。
徐師師也不由深深的看了柳玉兒一眼,聲音有些模糊,道:“玉兒,這些都是真的嗎,你真的勾結九幽魔宗之人,背叛師門?”
“沒有!師姐,我沒有背叛仙霞派,我沒有背叛師尊啊。是汪豔芳,是汪豔芳她背叛了師尊,反而汙衊我......”
柳玉兒本來便不善言辭,此刻被汪豔芳汙衊,頓時不由急得臉都紅了。
“哼,你竟然冥頑不靈,還敢汙衊我。師尊對我恩重如山,我汪豔芳即便是,也不可能背叛師尊,背叛仙霞派的。”
汪豔芳還未等柳玉兒說完,便打算了她,怒聲道。
徐師師看了柳玉兒委屈的臉色一眼,又看了看汪豔芳,道:“汪豔芳,你說玉兒勾結九幽魔宗之人,但據我所知,玉兒總共也才離開過門派兩次啊。第一次是去迷夢沼澤,第二次便是前來這絕仙崖,她哪裡有什麼機會接觸九幽魔宗之人,更不可能與九幽魔宗之人勾結了?”
汪豔芳聞言,冷笑一聲,道:“誰說沒可能,當日給柳玉兒解藥的那名九幽魔宗之人,便是柳玉兒第一次離開仙霞派,去迷夢沼澤之時遇到的!”
“什麼?”
仙霞派眾弟子聞言,頓時不由一驚。
而其他門派之人聽到這些秘密,也沒有打算,任何有關九幽魔宗這個門派的事情,他們都不敢大意。
“什麼?柳玉兒第一次去迷夢沼澤之時便遇到了那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徐師師聞言,俏臉頓時不由一變,雖然她無法相信柳玉兒會背叛仙霞派,更無法相信柳玉兒會出賣師尊,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柳玉兒。
汪豔芳嘴角露出一絲惡毒的笑容,道:“哪還假得了!徐師姐,你不記得了嗎,當初我回到門派之後,不是告訴過師尊,柳玉兒和一個邪魔歪道來往。當時你也在場,柳玉兒勾結的那人,就是當日哪個邪魔歪道。師尊當日若肯聽我話,將柳玉兒殺死或者逐出師門,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悲劇了!”
“是他?”
徐師師聞言,臉色頓時不由一變,喃喃道:“那他的名字豈不是?”
“不錯,他便是湯佑文!”
汪豔芳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指向湯佑文。“不錯,他便是湯佑文!湯佑文的真實身份,其實便是九幽魔宗的弟子。一直以來,他只不過是潛伏在逍遙派之內,想要打入我們正道五大門派之中,然後收集情報,找機會將我們正道五大門派一網打盡!”
汪豔芳伸出右手食指,指著湯佑文錚錚有詞道。
隨著汪豔芳的話音落下,唰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湯佑文,所有修者,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
“湯佑文前輩他、他竟然會是九幽魔宗的弟子,這不太可能吧?但汪豔芳的話之中,沒有絲毫破綻,看起來也不想假話,汪豔芳也絕對沒有這個膽量,膽敢當著五大門派的高層當面撒謊......”
“噓!你還叫他湯佑文前輩?若此人真是九幽魔宗之人,那麼便是我們五大門派的死敵,只有你死我亡的結局......”
“難怪、難怪這湯佑文年紀輕輕,便擁有此等實力,若他真是九幽魔宗潛入到逍遙派的弟子,這便合理了......”
“哼,這湯佑文好生大膽,竟然今日已經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便絕對留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