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殿下可能應了?”
慶傑見狀,連忙扭過身子伸手拉著敏玉。
“你這是作何,快起來快起來,有什麼事慢慢說,本殿下若是能應的統統應了你。”
敏玉哭一下笑一下,臉上掛滿了喜悅,只是慶傑並不知,那喜悅之下的真是目的。
“殿下,您說的可是真的!”
慶傑拉起敏玉,擁入懷裡,安撫道,“本殿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敏玉依偎在慶傑的懷裡,躺在肩上,嬌弱的說道,“殿下,秋思雖說之前罪孽深重,早已被賜死,可是,不管怎麼說也是殿下未出世的皇嗣之母,那孩子著實可憐,明明是她的母親犯了錯,卻要連累那孩子未能有見天日的機會。”
說到這,敏玉從慶傑的懷裡直起身,深情的望著慶傑,繼續道,“妾身斗膽請殿下開恩,就當是為未出世的小皇子積德,為天下百姓行善也好,給她一條活路,就看在小皇子的份上可好?”
慶傑聞言,眉眼之間似有些變化,剛要張嘴說些什麼,敏玉便又繼續說道,“妾身知道殿下不想再瞧見她,不過,殿下可以把她交給妾身,就在妾身的毓秀宮裡當差,妾身管著她,殿下來毓秀宮,妾身便讓她在屋子裡待著不許出去,也免得,在旁的地方當差,殿下不小心瞧見了,惹的殿下您心裡不快。”
“這……”
“殿下,您方才還說會統統應了妾身的,怎麼這會就要反悔了不成?”
“依你依你,統統依你。”
慶傑的心裡哪止這一件事,還有來自的契遼的公主,等著他去討好呢!
他若想要得到太子之位,緊緊是身邊妻妾母族朝前有勢力還不夠,若是能再得這契遼公主的心,那就等同是得了契遼的幾座城池了。
…………
齊越皇帝突然興起,臨時決定要前往西山狩獵。
慕長歡自然也就跟隨而去了,還有真定王慕梓白。
昨個齊越皇帝剛為他的這位救命恩人冊封為逍遙王,將他視為自己的親弟弟一般。
這齊越人還真是感恩圖報,的確是,畢竟是救了一命,這命可只能是一次,絕不會有第二次。
狩獵場內,有猶如校場一般的場地,經常是被當做那些王公貴族表現的地方。
看臺高坐處的齊越皇帝一直未曾言語,雖沒有插話,卻一直在留意著幾個孩子們的言行舉止,片刻後,喚著慕長歡,“西華公主!”
慕長歡聞聲起身上前行禮,“陛下,不知陛下喚西華何事?”
“朕聽慶辰說,這幾日你時常吵著他們兄弟幾個教你騎射,可有此事?”
慕長歡淡淡一笑,低頭回著話,“是,的確是,西華一直喜歡騎馬,可光騎馬也沒什麼意思,便想到幾位皇子在馬上騎射的樣子,也想學一番英姿颯爽,可我身邊的人卻嫌棄我是女子,都不願教授於我。”
“哈哈哈哈哈哈!”
陛下開朗大笑,點著頭笑呵呵的樣子,像是在琢磨著什麼,“那今個,朕給你找個師傅,讓他好好教你。”
說罷,便衝遠處的顧射喊了一嗓子,顧射頓時楞了一下,又急忙縱身躍下馬疾步上前行禮,“微臣在!”
“今個,朕做主,由你來給西華公主做師傅,教他騎射。”
“什麼!”“什麼!”
陛下這話剛說完,顧射與慕長歡便異口同聲詫異的喊著。
慶辰笑著衝慕長歡喊道,“西華公主,這回可讓你賺著了,弦之可是出了名的可百步穿楊,陛下欽點了弦之給你做師傅,可得羨慕死多少門閥世家裡的千金貴女們啊!”
三皇子慶煒那聽著這差事落在旁人身上了,心下自然是有些不服氣的,走上前衝著自己的父皇行禮道,“父皇,兒臣也能給西華公主做師傅,兒臣的騎射也不差,就不用勞煩小侯爺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與小侯爺比試一下,若你贏了,朕便收回成命,由你教授西華公主騎射。”
說完,又衝慕長歡喚道,“西華公主,就由你親自監督。”
“好。”三皇子慶煒一口答應,顧射別過臉看著三皇子慶煒,又瞅了一眼慕長歡,心下本不願故意去出什麼風頭,可今日這事,自己若是輸了,那可是丟人的事。
看來,得認真對待了。
不遠處,沈故淵看在眼裡,醋在心裡,可是,在此地,他是神醫,救了逍遙王的神醫,而慕長歡是契遼來和親的公主。
他倆是前後都不搭嘎的兩個人,別說說話了,這都得儘量避免正面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