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站在枯榮尊者最後離開此秘境的地方,祭臺與枯榮聖殿都是邏星人信仰所在之地,許墨相信枯榮尊者一定會在此處留下自己的傳承。
天上的七星給岡仁天齊聖山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夜色傾襲下許墨彷彿看見有一道朦朧人影在祭臺上對著石碑說些什麼,可許墨聽不見他們的聲音,許墨明白這是時空烙印,將以前發生的事記錄下來,他們在交流幾個呼吸後,石碑周身浮現出神秘光點,石碑上出現了一朵山茶花,在夜色下化成一道光華離開了枯榮秘境。
而那朦朧人影並沒阻止石碑離開,哪怕石碑是一件超脫之物,許墨聽見朦朧人影一聲嘆息:“你陪伴了我三千年始終不能認我為主!不知你甘願認主之人有何奇異?”
原來石碑比枯榮尊者還不凡,許墨依稀看見山茶花對著他眨了眼,石碑上的一瓣紅色山茶花葉從過去飛入他的靈海。
許墨不敢大意,連忙用神識觀察了靈海,只見一抹紅色的源火點燃了他的靈海,許墨忍受著體內的灼熱,運轉了《識藏神意術》用觀想出的天荒劍鎮壓山茶花所化的源火。
源火在不斷灼燒著天荒劍,彷彿灼燒在了許墨的靈識上,讓許墨想用劍了結自己,一滴一滴的汗從許墨額頭上落下來,落在了祭臺上的青石板上,這個時候的許墨沒有看見汗水與青石板上的紋路融在了一起,無數點點綠色的光飄進了昏迷的許墨身體,在許墨沉睡時他的靈海內的戰爭並未停止。
天荒劍與源火在靈海上方不斷碰撞,融合,最終源火似乎是為了成全觀想的天荒劍,主動融入到了巨劍中,迴歸到了它本源的模樣,一朵紅色山茶花烙印在劍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許墨悠悠醒了過來,他連忙把神識沉入靈海,只見幾十丈青銅色的天荒劍劍身多了一朵紅色的山茶花烙印,許墨不知道這變化是好是壞,他只能接受這未知的一切。
許墨突然想練劍,在這祭臺上練劍別有滋味。
劍是攻伐之器,許墨的劍不用來修身養性,是用來守護的,守護自己在意的一切及守護自己。
“愛人者仁恆愛之!只有你愛世間萬物,萬物才會回贈你。”
“如果把觀想出靈海內的天荒劍用神識匯入到學院發的靈劍上面不知會有怎樣變化??”
想到就做,許墨為控制心神把靈識隨天荒劍烙印一起移動,融到了面前的靈劍上面,許墨感覺很神奇,眼前靈劍似乎和它合二為一,他就是靈劍,劍就是他,這比神識御物還厲害。
他一抬手,指向天穹,靈劍就隨他飛入天穹,控制它時上時下,只見空氣傳來劍氣的破空聲。
“好了,你是一把成熟的靈劍了。”許墨撫摸著劍身,眼裡藏不住喜愛的神色。
又練習了半個時辰,隨欲所心之後手放下劍。
可惜這劍的鑄造材質不行,許墨聽說有用先天神金或者仙天一氣石鑄造的劍那才厲害,恆古匆匆無人敵!
許墨抬起腳走向之前石碑所在地,放置石碑底座的是用不知名青石打造的,許墨用劍砍了幾下,沒有在青石上砍出幾個缺口,反倒是許墨的劍上起了點裂痕,許墨想收起這幾米左右的底座,能放置石碑的東西絕不會簡單,這是許墨心裡的想法。
“不知道我的靈海能不能儲物?”
《識藏神意術》修煉有成倒是能在體內開闢虛空,可許墨現在只做到神識御物第一步,在體內融物還沒試過。
運轉起《識藏神意術》,許墨的神識在靈海上翻滾,掀起了神識風暴,他把所有神識匯聚成一線,靈力浩浩蕩蕩的衝擊靈識界,一次次的衝擊,許墨的神識破而後立,他的靈識衝擊了上百次還是失敗了,難道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許墨在想解決之法,他回想起忽略了《識藏神意術》的內容,發現自己忘了很重要的點,開闢一方虛空需要能定世界基石之物,他就這樣貿然開闢靈識界當然不能成功。
他回想了身上的物品只有得自秘境內七彩菱形晶石才算的上不凡靈物,不知用與鑄造虛空能不能行。
拿出身上的菱形晶石,摸著這塊讓他化成風的靈物,許墨試了試滴血認主,許墨吐出一口精血在晶石上,血滴上去的剎那,七彩菱形晶石散發了無數光芒,照亮了枯榮秘境,許墨也立身與光芒之內,他的身影在光芒內看不真實,彷彿要登天而去。
一束巨大的七彩光柱從岡仁天齊上的圓形祭臺上直衝天際,無形的波動括散到了四面八方,整個秘境晃了一晃,有的地方出現了神秘異變。
此時的邏星城枯天聖殿,先祭臺突然裂開了,從下面飛出一面旗幟化成一道流光飛向了許墨所在的地方。
有邏星人被先祭臺的異變嚇壞了,急衝衝的去稟告珧溪。
“稟聖女!尊者所留之物出現了!”
“我知道了!退下吧”
珧溪冷淡開口,她的臉色蒼白,彷彿想到了什麼。
珧溪起身走向先祭臺,看著先祭臺下面的深淵,她沒想到尊者留下的東西距離她這麼近,她看著旗幟離去的方向,也發現了岡仁天齊聖山的異變,一道七彩光芒裡有道人影若隱若現,有無數飛著的真龍,鳳凰,異獸的虛影在圍繞著七彩光柱。
她連忙動身前去岡仁天齊。
此時的秘境聞風而動,所有還活著的人都看見了岡仁天齊的異變,被那七彩光柱所吸引。
“此物與我有緣,我去矣!”靈院的第一人風無烈仰天大笑,御劍飛行向七彩光柱而去。
“不和你玩了!”劍閣的莫青河一劍刺向御獸堂的弟子,奪了靈藥赤炎魔蓮向岡仁天齊聖山而去,留下的是數名倒地的屍體。
御獸堂的弟子也驅駛著秘境異獸向岡仁天齊而去,無數低階十來米的犛牛萬獸奔騰著聖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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