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宗白絕塵,這是一個極其出名的名字。
鏡宗,乃是中天舊都的第一宗門,雖然沒有元嬰坐鎮,但是整體實力去問不容小覷,這個白絕塵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強者。
他代表鏡宗在人間遊歷,處理人間的一些凡俗事物,所到之處所見之人無不對其尊敬有加。
不過據傳白絕塵曾在鳳凰城的拍賣大會上與青陽宗宗主爭鬥,吃了一個啞巴虧,以白絕塵的為人,吃虧這件事怎麼能忍。
如此一來,他如今前來這裡自然也能說的通了——他是來看青陽宗隕滅的。
而偏偏,段飛兵說了一些話,讓他不開心的話。
段飛兵也如同其他人一樣向白絕塵行禮,隨即謙遜的道:“我只不過是說出我看到的而已,終於前輩怎麼認為,與我無關。”
“哦?是嗎?不過我聽人說你算得很準?”白絕塵冷笑。
“不過是一些浮名而已。”
“那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讓你算一算。”
“請講。”
“你的死期。”
霎時間,在場的人盡皆是一片寂靜,無不感覺這個白絕塵似乎有些過於霸道,段飛兵不過是說了幾句他不愛聽的話便要出手殺人,未免有些太過了。
但是他可是白絕塵,在場之人無一敢站出來指責他什麼。
片刻之後還是貪無先站起來道:“白前輩,小輩胡言亂語您又何必和他一般計較呢?”
白絕塵冷冷的瞥了一樣貪無,隨即目光又落在棋盤上:“方才他不是說這局棋你會贏嗎?”
“是……是有這麼說過。”
“現在我要你認輸。”白絕塵道。
貪無身體微微一震,他知道白絕塵是在羞辱段飛兵的能力和尊嚴,但是尊嚴這種東西和性命比起來可就無足輕重了,他輕嘆一聲拱手對塵心道:“果然還是塵心道友技高一籌,受教了。”
但是塵心這個人又如何能有這個心境安安心心的領這一聲“受教”,他的臉色也漲得通紅,但此時為了大局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拱手勉強受下。
白絕塵看著段飛兵道:“你看,你猜錯了,這盤棋是塵心贏了?你引以為豪算籌之術,於我而言不過是狗屎而已。”
“我無法改變您的想法。”段飛兵不卑不亢。
“那不如這樣,我們來開一個賭局,就賭青陽宗此次會不會滅亡,若是你猜錯了,我便殺了你,如何?”白絕塵高傲的仰著頭,一臉輕蔑的看著段飛兵。
“那我若是猜對了呢?您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嗎?”段飛兵反問。
“怎麼?你還想讓我來付出代價?你有資格嗎?”白絕塵冷笑,“你還是該快押你的選擇吧,你認為青陽宗會生,還是會死?”
貪無面色微微變了變,他與陳心對視,無不感覺到白絕塵的惡毒。
因為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此次青陽宗在劫難逃。若是段飛兵選擇青陽宗生,那麼等到青陽宗滅門,白絕塵就能能正大光明的殺掉段飛兵。
若是段飛兵改口選擇青陽宗死,那麼就相當於否認了自己的一切,從此之後這個天才算師就變成了一個人人可欺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