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狹小的客棧之中擠滿了人,有的人站著,有的人坐著,有些不講究的就直接席地而坐。
剛剛雲劍宗眾人入場姿勢不對,狠狠的丟了一次人之後,雲劍宗的七人便不說話了,只是一邊喝酒一邊吃肉,雲姝則在閉目養神,陳子戒的目光則一直忍不住這個姑娘身上瞟。
其實周遭有不少修士的目光都會一瞬不瞬的往雲姝身上瞟,這姑娘生面容嫵媚卻又眉眼清麗,莫名的帶著某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風韻,很難不惹人注意到。
不過她畢竟是雲劍宗的人,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打她的主意。
“七形劍穆元亮竟然也來了。”雲澤的目光掃過此刻在客棧裡吃飯的人,低聲說道,“不光是宗門和世家弟子,居然還有不少的散修。”
“看起來若是不盡早剷除這青陽宗,以青陽宗現在的名聲說不定很快就會發展壯大,到時候想要剷除便不容易了。”雲破道。
聽了這話雲澤微微笑了起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反正這次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受到處罰的是你們二人,對我來說並無影響。”
雲澤的這番話讓雲破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片刻之後他還是低聲說:“求大師兄出手相助,日後定有重謝。”
雲澤輕蔑的看了兩人一眼道:“重謝道不用,只要你們別打你們雲姝師姐的注意就行。”
陳子戒的臉色再度微變,但是啞口無言。正在閉目養神的雲姝睫毛也微微顫了顫。
隨即那雲澤問陳子戒道:“子戒師弟,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和那陳子書似乎是有些關係的對嗎?”
“陳子書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一說到這個人的陳子戒便咬牙切齒,“在青城的時候他是鼎鼎有名的廢物。”
“這麼說來你們二人連個廢物都比不上?哈哈哈,雲劍宗真的還白養你們二人了!”雲澤突然拍著腿哈哈大笑起來,那副浮誇的表情讓雲破變了臉色,更是讓陳子戒恨得牙癢癢。
但是陳子戒如今也不敢得罪此人,畢竟如今他們的未來,他們能否得到宗門的重視,這一切都掌握在此人手中。
他只能咬著牙繼續說道:“就在前一段時間,他被分配了五十萬金幣和青陽山這座山頭之後,就被趕出家門。”
“也就是說青陽山本來是陳家的產業嘍?”
“是,此地按理來說一片荒涼,靈氣稀薄山窮水惡,既無天塹也無防壁,根本不適合開宗立派,除了陳家祖宅在上面以外,其他的便一無所有。”陳子戒道。
聽了陳子戒的一番話,雲澤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也就是說,這青陽山青山惡水,其上什麼都沒有。”
“是。”
“而青陽宗這個宗門以前從未聽說過,在那陳子書被逐出家門之後才出現的?”
“是。”陳子戒又道。
雲澤微微笑了起來:“這不是顯而易見嗎?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組織可以憑空產生,憑空強大,除了一種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