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都是換來了欲哭無淚的表情,然後再次冷漠地掏價碼,繼續跟注。
開盤,7點小,三殺!
如果說中間有贏過那還好說,但陳墨髮現五姐簡直就是運氣絕緣體,十賭九輸。
唯一贏的那一次還是她自己不小心撥弄了一下,轉向了隔壁那注。
運氣差這還不止,賭品還差,不斷地影響著同桌的人。
那滿含壓迫性的眼神盯向你,你根本不敢將注投向別處。
陳墨現在臉上也不那麼輕鬆了,他總算體會到了朱雀戰隊隊員的感受。
向2號他們投去一個深有同感的悲切表情。
來到賭城這裡根本就不是放鬆,而是赤.裸裸的陪玩,看著五姐興致勃勃地玩著最簡單的賭大小。
陳墨手上這些價碼不是自己掏錢的還好說,而朱雀隊隊員們的那些價碼全都是他們的血汗錢。
關鍵是五姐還贏不了,毫無遊戲體驗。
百無聊賴之下,陳墨只能開啟隔牆有耳的技能,傾聽著賭城的人生百態。
衣衫襤褸的人對一位老闆問道:“我的老夥計可以給我一點錢嗎,我已經兩天兩夜沒開飯了。”
“那我怎麼確信你會不會轉身就拿這筆錢去賭博?”
那乞丐模樣的人急道:“不會的,賭博的錢我已經要到了。”
另一邊,一暴發戶將脖子的金項鍊摘下,走到賭城門口舉行拍賣,裝出一副可憐樣子,然後轉身就坐出租跑掉,那一串金項鍊是假貨,被他用演技博得兩千塊。
賭城的一個角落,幾位染髮青年嘀咕幾句行動開始,褲襠內傳來奇怪的聲音,那是重物摩擦的聲音。
褲襠?重物?
這奇怪的搭配讓陳墨忍不住悄悄觀察著那一行人,瞧著那一米六的個子和發育不良的體格,褲襠怎麼會有重物。
他們的眼神有些閃爍,其中一位更是緊張地低語著張哥到底什麼時候會來。
“監獄真的包吃住的吧?”有一位青年如此問道。
其中一位滿臉鬍渣,倍感滄桑的男子一甩劉海:“那肯定啊,那可是個好地方,裡面的人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還有免費伙食,很多人可以一起陪著你,那可是個天堂。”
聽到這一番話,陳墨的臉色古怪,他好想笑,但是五姐就在身邊極度緊張地盯著開盤,他可不敢破壞這奇怪的氣氛。
“弟弟,”五姐發現了陳墨的臉部肌肉不斷抖動,“你是玩得太激動了嗎?是不是感覺很放鬆?”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看著五姐認真的表情,陳墨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大聲地乾咳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五姐,我這要上一趟衛生間先,你先玩,玩得開心些。”
在葉語詩戀戀不捨的目光中,陳墨灰溜溜地走去衛生間,“弟弟,早點回來啊。”
而3號4號看到這藉口,雙眼發亮,“隊長,我們也想陪弟弟上衛生間!”
“弟弟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別人陪同了。”葉語詩掃視一眼,繼續下注,“來,繼續玩!不賭贏本我們不罷休!決戰到天明!”
不過陳墨在一轉角處就將方向轉向那群值得懷疑的年輕人,吊在隊伍的最後面。
在準備經過擁擠人群時,陳墨將最後一名給絆倒、敲暈,然後扛著對方的肩膀,彷彿安慰醉酒好友般走向廁所。
然後他從那年輕人的褲兜中發現了隔層,裡面是一包包白色粉末。
顯然就是違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