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朗與我的,這下你該相信我所言了罷。”
曹從甄堯手上接過那個木簪,他拿在手上仔細端詳,發現記憶中甄宓確實是戴過這個木簪。
再結合甄堯之前的言論,他對甄堯的話倒是信了幾分。
“我去乘車直闖司馬門,世家便會放了我母親?”
“王朗是這般說的。”
“我如何相信他們?”
“在這個時候,兒你恐怕沒有選擇。”
曹眉頭緊皺,手緊緊握著木簪,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世家該死!”
曹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顯然十分氣憤。
“兒,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呼~
曹換了一口氣,讓自己憤怒的臉色變得平靜起來。
“你說的沒錯,現在確實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你答應了?”
曹點了點頭。
為了甄宓,別說是斬了曹家夏侯家一臂,便是將夏侯家曹家全斬了他都在所不惜。
在他看來,便是天下也比不上自己的母親。
“之後,還請舅舅安排。”
“好好好!”
甄堯連說兩個好字,曹卻是沒有心思喝酒,他推開甄堯的敬酒,也不行禮,直接離開了甄堯所在的雅間。
待曹離開之後,甄堯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
既然要將曹賣掉了,甄堯現在心中當然不會可惜,更不會心疼。
只希望這傢伙真的敢縱馬司馬門,若是個草包的話,自己的佈置就算完了。
出了醉夢樓,曹回身看了這高大的醉夢樓一眼,嘴角微勾,他搖了搖頭,便離開了此處。
在他看來,即使是自己的舅舅,恐怕都是不可靠的。
縱馬司馬門。
自己真的要做嗎?
甄堯他說的話,真的全部可信嗎?
曹攢著手上的木簪,沉思了好一會兒。
很久之後,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便大跨步的回到長安侯府之中了。
回到的曹沒有去找郭女王,而是一個人喝得伶仃大醉,之後便獨自一人坐上曹丕的馬車,在朱雀大道縱馬起來。
見到馬車上的標識,街道上的那些人雖然怨恨,但也不敢說什麼話。
曹在朱雀街遊蕩了只是一小會,這小會兒之後,曹便朝著中城門疾馳而去。
守城計程車卒到了近處才看到曹的馬車,剛想要攔下來,但哪裡來得及?